下腹一紧,傅召恒抽回了手指。
“哩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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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黎狡黠的笑弯了眼睛,一副小算盘得逞的模样。
另一只手轻抚着被咬的手指,傅召恒抿了抿唇,以此来掩住了那丝笑弧。
窗口,漏下夕阳的余晖,金灿灿的洒在男孩身上。
纪黎,是他心中最美的风景。
“喂,傅总?”
听到自家秘书的声音,傅召恒这才回过神来,淡淡的“嗯”了一声:“有玻璃碎了,找人过来修理。”
“啊?玻璃怎么会碎?”韩肆反应了一下,瞬间就紧张起来:“傅总,是不是有人来暗杀您了?”
在上流圈子里,这种事情时有发生,并没有多罕见。只不过,商人遇到几率是最小的。
“嗯,不是我。”
傅召恒简略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好看的眉头紧蹙,很快就挂断了电话:“等着,我发定位给你。”
一转头,发现纪黎正趴在门框上,偷偷的瞧自己。
无奈,但没有什么不悦,他开口询问道:“你还有别的朋友么?”
男孩想了想,疑惑的摇头。
“我会给你联系好酒店,”
傅召恒有些口渴,拿了一个倒扣在桌子上的茶杯,擦了又擦,就差往里面喷消毒水了。
擦了整整三遍,他这才勉强的倒了杯茶,送入喉中:“在搞清楚之前,暂时不能住在这里了。”
纪黎对此倒是很认同,他确实不想在这呆着了。但是.....他不想去酒店.....
傅召恒家里那么大,干嘛要花这份冤枉钱?
“虽然没有朋友,但是我还有个主人啊。”纪黎歪了歪头,意图非常明确:“主人一定会收留我的,你说对不对
“.....嗯”,傅召恒考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实话实说,他不放心把男孩一个人留在酒店里。
顺便,可以找机会试探一下自己异想天开的猜测何乐而不为?
听见身旁人兴高采烈的欢呼声,傅召恒罔若未闻,抿紧的薄唇却松了松。
拿过拖布,他擦拭着地上残余的血迹,却忘了自己也是个病患。头一晕,差点站不稳,还好抓住了沙发的扶手。
065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纪黎刚要过去关心,门铃被人按响了。透过猫眼,外面的人挺熟悉的,应该就是那个韩秘书了。
毕竟,前段时间,自己还进过由韩肆提供的猫笼子。
打开房门,他还没有打招呼,就看见斯文清秀的男人石化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