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转身对上京墨的眸子,心中一惊,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即使行动可以远离,可心脏还是会忍不住加快跳动频率,脉搏也跟着乱跳。忽然想起叶蝉衣的话,白苏好像有些懂了。看着白苏认真后退的样子,京墨只是柔声打趣道!
“上次一别,以为再也见不到姑娘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可见你我缘分不浅。”
白苏定了定心神,强壮镇静自若微微福了福身子。慢慢移开视线,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京墨有些失望的等着白苏回答,心中猜测着白苏会说什么奉承的话。白苏也不负京墨所望,再次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道!
“公子哪里话,小女子如何能和公子有缘?都是无意碰到罢了。在这淮扬,京家三公子的身份如此显赫,还是不要这样轻贱了自己的身份。”
白苏说的慷慨大方,不留一点余地。京墨觉得脑袋疼,没想到被人如此嫌弃。京墨摆出万事不愁的随意样,靠在墙上,双手筒在袖子里,眼神一点不避讳的仔细打量着白苏。这样的京墨多少有一丝纨绔的意味,街上往返行人熙熙攘攘,好像都失了一点热闹的意味。
“你这样着急和我撇清关系,还害怕我会吃人不成?京家三公子如何?京墨又如何?”
白苏慢慢逼近京墨,嘴角微微上扬,神情里的一股子淡漠,多少和叶蝉衣有些相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眼前的人始终是那么惹眼,一举一动都让人意外。
“你我有别,我不想见到你,还请公子高抬贵手不要派人跟着我,很费力气。”
“可以啊,姑娘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在哪里可以找到你?”
京墨甩了甩袖子,及其认真并且大方得说着。第一天到淮扬就碰见了京墨,而且连日里只要出来都有人跟踪,京墨又爽快的承认了这件事。白苏只觉得京墨来者不善,竟然是想图什么利。一心想要离开,害怕有什么对叶蝉衣不利的事情。却不曾想眼前的人只是单纯的情缘难解,想要和白苏说说话。白苏警惕道!
“我没有什么值得公子耗费心神,告辞。”
“等等,你好歹看在我如此真诚,从未欺骗你的份上,回答一个问题也行啊!”
“你的问题我回答不了!”
说完白苏就转身走了,这样假装的的不卑不亢,还是压的白苏喘不上气来。猛吸了几口空气,才勉强缓过来。自己的身份却不由得白苏多想,况且现在还有任务在身,于是加快了离开的脚步。害怕自己稍有不慎就给叶蝉衣带去不必要的麻烦,此次出楼,想必本来就是件麻烦事,要不然也不至于查个案子,如此的多般不顺。而白苏不知道的是,叶蝉衣出楼的事情早早的泄露了,现在已经有多方势力向淮扬靠拢。
京墨迈开了步子,就想跟上去,又思量着白苏的话,觉得这样跟着,也只会让白苏讨厌自己罢了,便也识趣的走了白苏的反方向。忽然想到什么,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到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讨厌!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为何就成了登徒子那般的人。让这姑娘一看到自己就退避三舍,同时也懊恼自己从一开始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要不然也不会遭了这么多冷眼。再一想到叶蝉衣,就更加头疼。
夜深了,芫华跪在那个还没有出殡的棺材前。那样风轻云淡,和白天见派若两人。泄愤似的把黄纸扯碎了扔到火盆里,白皙的手背上爆起青筋。柔情似水人儿搭配这身纯白孝衫,像及了荒野地里的孤魂。一个黑影一闪而来,一股冷风猛的掀起火盆里没有烧完的黄纸,黄纸的碎片及薄,在空中迎了风,片刻便浅尽了,只留了成片的纸灰飘的到处都是。经管有此状况,芫华头都没有抬。自顾自的往火盆里扔黄纸,如死灰般的眸子死盯着地上的纸灰盆子,到也不知道在祭奠谁。良久才慢悠悠开口道!
“府上来了两个人,说是从寒水楼来的,你这样冒险,不怕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