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适合干这些!”
尸体伤口圆滑,伤口边缘还有未清理干净的稻草。就像是被一个锋利的圆柱形从前胸捅过心脏,活生生的就没了心脏。联想到草人那圆滑且锋利的手臂,到也很和情理。叶蝉衣默默合上了寿命,盖好棺材就转身离开了。书羽涅取下面具跟在叶蝉衣身旁,看着叶蝉衣手上的伤口还流着血,关切道!
“伤口,被草人所伤?”
“不是!你的伤如何?”
“无碍!”
“逞能的本事比我还厉害,那草人浑身上下都是毒。虽然并不致命,却也难缠的紧。早早回去沐个热水浴,把毒逼出来!”
“多谢!”
“谢我干什么,这次追根究底,也是我连累你在先!”
“无妨,只是那些被剜心的人?”
“节哀呗,你也看到了。这伤口并不是利器所伤,反而圆滑,血肉里还有稻草。心里有个数就行了,如何交代,那是汉宫秋的事情。”
月光把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两人悠闲的穿过一个又一个廊下灯。顺便潜进药房,顺了两包活血解毒的药,还有恢复伤口的药膏,留了银两就悄悄离开了。人生第一遭,两人都玩的不亦乐乎,叶蝉衣双手打平在屋顶上走来走去。书羽涅提着药包跟在身后,看着叶蝉衣像个孩子一样捣乱,嘴角微扬,眼神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
“叶蝉衣,”
“怎么了?”
书羽涅瞧着叶蝉衣并没有继续说话,就那一个回头,和一句应声似乎就能让书羽涅心中所有的事都得到答复。叶蝉衣玩的更欢了,去这个院子摘几个果子,那个酒庄里偷喝几壶上好花雕!书羽涅无奈的跟在叶蝉衣身后放银钱,虽然无奈却也乐此不疲。
“叶蝉衣,你会有特别想做的事吗?”
“有,人生在世岂会没有想做之事,想爱之人。等在过几年,白芨和白苏可以独挡一面,我便离开寒水楼。去看看四季分明的北方,听说南疆巫蛊名扬天下,去见识见识!”
“这普天之下,也就你这样修为高的人敢说去见识见识!”
“你呢?”
“我……,我不知道!”
叶蝉衣有些奇怪的看着书羽涅,又想到仙门百家,除了寒水楼,哪家不是以解救苍生为己任,便也释然了?忽然觉得书羽涅有些可怜,被书无旭养的中规中矩,不觉人间美好,也不觉世事险恶。不觉停下了步子,酒壶里的酒也已经见底,叶蝉衣安慰道!
“人这一生,多多少少要有些想做之事,其实执念,也并不全是坏事,就看你怎么理解!”
说完还不忘喝掉最后一口酒,随手就扔掉了酒壶。拍了拍手,继续向前走。书羽涅远远看着,看的有些痴了。对比第一次见叶蝉衣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自己一时也说不上来!
“快走,我不认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