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决明怒视着京苡仁,京苡仁赶紧跪地,心中暗暗责备自己的冲动。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想好好表现自己,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心里对京锦纹更是气了。京墨也十分配合的露出一副弱小无助的表情,委屈的揉着肩膀。京锦纹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愤恨的瞥了一眼京苡仁,京苡仁赶紧下跪解释道!
“回父亲,儿子也只是想给三弟帮。没想到……没想到让众人受伤,还请父亲责罚!”
京锦纹看着现在时机得当,上前一步添油加醋道!
“大哥当时带的人可都是蒙着面的,是不是要帮忙先不说。我听寻夜师弟说大哥从郊外出事到现在,一直半夜出山,不知大哥到底出去干什么?今日又插手三弟抓寻郎女,大哥到底想不想让三弟查清楚,是否另有企图?”
“京锦纹,你不要血口喷人,父亲明鉴,儿子真的只是想给三弟帮忙!”
京苡仁狠狠的盯着京锦纹,京锦纹却一脸无所谓的打算继续告状。京墨站在旁边,看着一个想治一个于死地的场面。虽然脸上看着无辜极了,心里却想着要不要把这浑水再搅一搅。然而现在看来,自己根本就不用张口,就有人乘胜追击。
“我到底是不是血口喷人?还请父亲明查!”
“行了锦纹,送大公子回院子,闭门思过,严加看管。等事情查清楚在做定夺,京墨你继续调查,务必抓到凶手!”
“是!”
“父亲,您不能听信京锦纹的一面之词!父亲!”
“要你教我做事?”
“儿子不敢!”
京决明到底是顾念这京苡仁是自己儿子的情分,也并没有把事做绝。京锦纹见京苡仁一点事都没有,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气,也只得告退离开。京墨把京锦纹送回房间,才回到自己院子。周身骨头像是打碎重组一样,坐到榻上勉强将腿盘起来,正要打坐调息。这时却听到窗台响动,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荆芥就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握着一个瓷瓶。走到京墨面前,愧疚行礼道!
“公子恕罪,属下并不知那颗心有如此大的威力!”
“是你设法将老二引到林子里的?”
“是,”
“现在要想办法赶紧解决这件事,这阵法强大,难免殃及到城中百姓。在这,书老头寿辰在即,今年不同往年,立了这功,我才能去一趟!”
“属下去调查了那女子,找到一块玉佩,或许可以引那女子现身!”
“我到是没死,要不然你找到的玉佩便无用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