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无法想象,虽然他的文道修为不高,只有秀才境界,但他也清楚进士与文豪的差距究竟有多大,他无法理解词宋是依靠何种方式抹平了这份差距。
“我有些后悔没有参加词宋的婚礼了。”
梁王感叹了一句,随后再次躺回了椅子上,“我等皆为肉身凡胎,为何总有些人的文道天赋如此恐怖,简首不似凡人,真是令人羡慕。”
“倒是你,你怎么说也是词宋的大伯,今日是他大婚之日,起白不在场,你应该作为长辈接受词宋的敬酒,你为何不去?”梁王好奇的扭过头,看向词铭心。
词铭心闻言,先是微微叹了口气,而后摇了摇头,道:“我哪里有资格接受词宋的敬酒。”
“铭心,你和起白之间并无太多仇怨,当年词起白重归大梁也是你拿自己的性命与官职进行担保,你二人之间的关系,较之亲兄弟也不会差上太多,怎么突然你们之间就断了这层关系?”
“铭心,你给我说实话,起白西个养子的身亡,是否与你有关?”
梁王说完,好奇目光紧紧盯着词铭心,想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是,也不是,我自己也无法确定。”词铭心缓缓开口,他口中的话语让梁王顿时陷入沉默。
梁王心中虽然怀疑,但当他听到词铭心亲口承认之时,他确实被震惊到了,不过他没有过多追问,只是轻轻拍了拍词铭心的肩膀,道:“那就不是了,不说这个了,此次词宋大婚,韩国法家竟然对词宋动了杀心,你身为他的叔叔,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
就见梁王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书房门口,抬头望向远处,继续说道:“针对韩国的边境探查,是否己经完成?”
词铭心听罢,同样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梁王的身边,对其拱手道:“针对韩国边境的军队己经布置完成,自三年前开始,大梁铁骑分批陆续前往边关,且他们都是以商队伪装前往,行程极为隐蔽,韩国并没有察觉。”
“如今边军粮草充足,军心强盛,只要王上一道诏令,边关有把握一日突破韩国边军,只需七日便会兵临韩国都城。”
梁王听罢点了点头,“韩国向来兵弱,不可能抵得住我大梁铁骑,韩国之所以能留存至今,乃是因为其文道势力在七国之中可数前三,如何在文人战中击败韩国文人,才是关键。”
“起白当年说过,他会在大梁风雨飘摇之际伸出援手,保住大梁命脉,其他时刻不会出手,这也致使我等无法主动出击。”
梁王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而那群所谓的韩圣之后,竟然想要在起白亲子的婚礼上主动闹事,还想将其斩杀,如此行事,实在是愚昧无比,若韩圣知晓自己的后人如此愚钝,以韩圣雷霆手段,怕是要亲手清理门户。”
“如今韩国惹到了词宋,词宋也主动提出,会亲自前往战场,词宋在场,与起白亲临无异,届时我等拿下韩国,会省下太多力气。”
梁王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看向身后的词铭心,“即刻下诏,待到新王登基之日,便是攻打韩国之时。”
“是。”词铭心点头道。
“铭心,待到天儿归来,你便前往天关领军,按照文道的规矩,你只需出谋划策即可,不出手,文道界就抓不住你的把柄。到时争取在词宋亲自前往文人战场时,文人战场便是韩国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