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秋满意凤长歌的乖巧,这回没有推开他,淡声回道:“这要看看某个人听不听话。”
“小皇嫂要我什么我就做什么,不敢有异议。”凤长歌在宫清秋怀中闷声回道。
他的头颅不着痕迹地往中间靠近,他的心就是对宫清秋有猗念,这也不能怪他不是?
宫清秋自然不懂怀中的男人在打她的主意,径自推开他道:“因为你浪费了不少时间,继续赶路。”
“小皇嫂躲我在后面我,要保护小皇嫂……”凤长歌一听这话,欢快地跑在前面。
宫清秋哭笑不得,心里却暖暖的,只为凤长歌想保护她的那份心。
“小皇嫂,我唱小曲儿为你解闷,好不好?”
凤长歌说着便真的唱将起来:
“当年粉黛,何处笙箫?罢灯船端阳不闹,收酒旗重九无聊。白鸟飘飘,绿水滔滔,嫩黄花有些蝶飞,新红叶无个人瞧……”
以为凤长歌会唱得很难听,出人意料的,他的声音清透中有刺穿人灵魂的力度,悠扬悦耳,曲调舒缓,绝不比登台唱戏的歌伶差。
宫清秋听得神往,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男人的颀长背影。
若眼前的男人心智跟一般人无二,必定会有一番作为吧。光看他的背影,听他的歌声,又如何知道他是一个智商不全的傻子?
“小皇嫂,好听么?这是我找人特意谱的曲子,只唱予小皇嫂一人听。”在宫清秋恍神间,凤长歌到了她跟前,眉眼专注地瞧着她。
宫清秋淡笑点头,为他拂去额畔一缕不听话的墨发:“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