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拣了个宝,四花当中属夏花更强悍,她偏偏挑走了最好的一个,眼光好得很。
宫清秋站在大厅,看向坐在首座正在享受的男人,不喜欢他不可一世的张狂模样。
不就是有一堆女人服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以这种眼神俯视她,好像自己是神祗一般。
她不喜欢自己处于劣势,便延着阶梯一路往上,去至男人身畔。
她俯视一眼坐着男人,感觉自己高高在上,不错,感觉很好。
她再扫一眼伺立一侧的婢女,随手拔出婢女的佩剑,以剑尖拍了拍男人的头顶:“你啥时放我离开?!”
男人抬眸看向俯视他的宫清秋,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分明是他占据上风,他在上,她在下,她必须仰视他。为何转瞬间她跟自己平起平坐,而她反而在俯视自己?
“你不说话,我就割了你的脑袋,把它晾在你家的花苑前,让你看一辈子花,死不瞑目!”宫清秋淡声又道。
男人接过一个侍女递过来的葡萄,张嘴吃下,这才若无其事地起身,跟宫清秋并肩站立在一起。
这种平起平战的感觉,果然好多了。
“你哪日嫁我,我便哪日放你离开。再有,以后别再拿剑这种易伤人的东西,我不喜欢。更别再以那种锋利的东西动我的头,我更不喜欢。”男人说着粗鲁地掐上宫清秋的下腭,凉薄的唇轻启:“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别妄想再去勾三搭四。你若不听话,我会将你做成人瓮,放在我的床头,每日得空时便拿出来瞅一瞅,说说话。”
宫清秋不置可否地一笑,一脚狠狠踹向男人的臀-部。
男人喉结滚了一回,瞪向宫清秋。
宫清秋回他一个无辜的笑容:“你没说我不能踹你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