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的走到马车前,撩起了帘子。
“去训州,你们怎么没有告诉我呢?我一件衣服都没有收拾。”这李琉阳的脑回路还真是一个金枝玉叶没错。
“没关系,买新的。本王付银子。”和亲王从来就不缺钱,随便花。
“为什么去训州?”李琉阳这回终于问道了正题上了。
“游山玩水啊。”二和亲王接着忽悠李琉阳呢。
“也好。反正京城我也待烦了。去训州也好,免得被他们找到。”李琉阳倒是觉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赌坊里面一连几日都没有李琉阳消息,便派人去打探。
一打探才知道,李琉阳跟着和亲王已经离开京城好几日了。
“坏了。”赌坊的老板担忧的说道。
“主子,您是担心公主不回来了吗?”这人一看衣着便知是个下人。
“是啊。”
“要不奴才派人去追?”
“嗯。赶紧带着人去追。他们坐马车应该不会走太快,你们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应该能追上。”
“是,小的这就去。”,
果真一路快马加鞭,两三日便就追上了和亲王他们。
本来他们是想暗中绑架李琉阳,可是这三人白天赶路形影不离。
根本没有办法暗中绑架,既然如此就只能明着抢了。
可是他们带的人不多,和亲王与龚亲武功都不错,明抢又不占优势。
看来只有等晚上住客栈之后,找个机会下手。
身后有人跟踪,和亲王与龚亲自然早就察觉了。
只是这些人,肯定不不像是冲着和亲王去的。
既然如此,也就只能是冲着李琉阳去的了。
看来此次带着李琉阳,还能有意外收获。
和亲王与龚亲那个默契,只要眉来眼去一番,挤眉弄眼一番,便能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和亲王与龚亲不动声色,装作毫不知情的继续赶路。
晚上到了客栈,龚亲与和亲王一间屋,李琉阳一个人一间屋。
如此也算是合乎规矩,也是正当的给他们给他们机会。
这个时候和亲王与龚亲正好在乌州境内。
入夜之后,他们动手了。
和亲王与龚亲看着他们,将李琉阳从客栈屋里绑走了。
一路尾随跟着他们,到了了他们占时歇脚的地方。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公主?”李琉阳被绑在角落拼命的说道。
“公主我们也没有办法,奉了王爷的命令。”
“既然是皇叔派你们来的,你们还不好好伺候我。否则我定会在皇叔面前好好告你们一状。”公主就是公主,还告状呢。
“公主,小的们也没有办法,您若是再跑了,咱们要想再从和亲王手里,将你救出就不容易了。”
“和亲王又不会把我怎么样,不就是去训州打打麻将,你们至于吗!怕我跑了吗?”李琉阳这个时候都还惦记着麻将。
在门外的和亲王与龚亲听了,真是有些尴尬。
“公主见谅,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和亲王与龚亲在屋外看着这一切,还真是被这个武国公主的单纯吓到了。
看来性子单纯这一点,确实无可厚非了。
既然如此,两人将李琉阳拉来站到一条线上,倒也不错。
和亲王与龚亲趁着他们松懈,冲了进去,打伤了这些人。
带着李琉阳离开之后,乌州的官兵来了。
原来和亲王他们报了官府。
这次和亲王与龚亲救了李琉阳,也不知道下次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公主这背后的秘密怕是有些多。”和亲王换了认真痞子试探的口气问道。
“哪有什么秘密?就是偷跑出来,父皇派人来抓我了。”李琉阳还想在拖一拖。
“哦,是吗?那看来我们不该救您。该让官兵将您还有绑架你的人,一起抓起来才好。”和亲王这语气简直就是威胁。
“你们让官兵把他们抓了起来吗?”李琉阳一脸惊讶,又有些惊喜。
“是啊。”
“太好了。这次真是谢谢你们两位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瞒着你们了。在京城他们有人一直监视这我,我也没有发办法跟你们说实话。”李琉阳竟然有种虎口脱险的语气说道。
看来李琉阳确实还是很感激和亲王救了她。
也很口直心快。
原来李琉阳确实是偷溜出皇宫,只是没想到还没有出武国,便被皇叔派人截住了。
如此一来李琉阳的形式便非常不利。
不过皇叔并没有真的拦着李琉阳,一路护送李琉阳到了四纳国。
皇叔虽然表面和李琉阳说,早就在武国待烦了。
正好借着皇上派她去拦截李琉阳的时候,跟着李琉阳一起去外面玩玩。
李琉阳性子很单纯,一开始还真就以为如此。
直到快到四纳国了,皇叔却突然要治奶娘的罪。
说奶娘挑唆公主出行,若是不说出实话来,便要杀了奶娘。
李琉阳编了好些借口,都被皇叔识破了。
没有办法,最后李琉阳只能说出实情。
其实皇叔也是使诈,人嘛就是这样。
心虚只要你不信,你多问几个,再威胁一下,这被诈的人,心里承受又很差的话,几句话便能让他原形毕露了。
李琉阳便是最好的例子。
三五几句话,便把李琉阳的话套了出来。
如此一来,李琉阳便在皇叔的监视下,开始接近和亲王。
既然李琉阳都说出了实话,那么和亲王与龚亲还要判断一下李琉阳话的可信度。
两人也没有说信,也没有表示不信。
两人回来房间。
“龚大人,觉得这个公主的话如何?”
“武国王爷到四纳国,若是被发现会如何?”
“若是正大光明的,奉了皇上的旨意到京城,自然无妨。可是悄悄潜入,不动声色。看来是要谋划什么大事。如此被发现,必定会认为是敌国探子。”龚大人
“是。”
“如果公主这么说,王爷觉得公主和她口中的皇叔关系如何?”
“自然不好。”
“那公主的目的又是何为?”
“要治他口中的皇叔于死地。”
“王爷觉得公主城府如何?”
“本王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城府。若是在演戏,那此人城府未免太深了。龚大人如何看这个公主呢?”
“公主15、6岁。即便从小不受父亲喜欢,但是他也毕竟是公主,衣食无忧。性子单纯倒也是真。从武国回来的账本中,武国有派重兵到处巡逻。正好也就是李琉阳离开皇宫那段时间。”
“公主出走自然不能明说,如此大的阵势,看来确实是因为李琉阳出走。”
“若是如此,李琉阳没有经历过什么大苦大难,自然也是没有城府深的资本。”
“此话我同意。”
“上次皇后娘娘说,李琉阳来四纳国是为了找她的亲生父亲。”
“是。”
“看来这趟浑水咱们是那必须要趟了。”
“这是自然。李琉阳虽然心性单纯,但是他的亲生父亲在四纳国,不知道会是如何?”
“不如咱们也使诈一次,诈一下李琉阳,看看他还没有什么事没有说,或是自己忘记了。”
“嗯。可以。”
“如何诈?”
和亲王给了龚亲一个非常暧昧,又很可爱的表情:“边走边看,带着机会就诈呗。”
走着瞧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