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杰摇头轻叹，老大简直说笑。
喝了会酒，卜杰想起一件事，“骆宾的行程很单调，近段时间不是在公司就是在他自家的庄园，没有可疑之处。不过，他最近很少出现在公司，他家的安保真的比导弹卫星防护基地还厉害，我安排了五个线人靠近，在他家大门两百米处就被发现了，还各各被抓起来盘问了两个小时，生人统统靠不近，而且还有电子干扰器。”
“谨慎，居家防范意识强，正常。”程少卿点头，放下酒，他靠在吧台上叹了口气，“骆宾不会在动手，别盯的太紧，人可以撤回来。”
“为什么，你不是怀疑103公路上的袭击就是他干的嘛。”
程少卿轻笑，“猜测，直觉。”
卜杰被程少卿弄的莫名其妙，灌了口酒不再追问。
东林公司，Selina在办公室看季度业绩报告，将文件拍在桌上，财务经理战战兢兢。
薛倩仪正在和Selina办公室外的秘书套近乎，听见里头动静，跟女秘书打听，“Selina怎么了，最近都没看她怎么笑过。”
女秘书挤弄鼻子，冲她勾勾手指，薛倩仪凑上耳朵细听。“公司一笔抵押欠款马上到期，Selina原先跟银行的人说希望申请延迟，对方也答应了，可是前不久，银行突然催款，她之前花了很大的精力搞定银行的人，交涉失败当然生气了。”
薛倩仪听出几分猫腻，“Selina不是跟银行的人很熟嘛，对方也会临时反水？”
女秘书啧啧嘴摇头，压低嗓音，“好像最近咱公司的活动单量也少了，你没看见她最近焦头烂额的出去拉单……”
咔，办公室的门突然从内打开。
薛倩仪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女秘书也装作收拾桌面文件，状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