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苏远风一挥手,明明醉醺醺的,却挥手间豪气凛然,“有眼的人都知道你比凌初墨英俊潇洒。”
“谢谢你这个醉鬼的夸奖。”沈律轻笑。
“我讲的是大实话。”苏远风酒喝多了,单手撑着脑袋昏昏欲睡,“要说跟上元集团高层暧昧,怎么也轮不到凌初墨,程少卿那家伙倒还有可能。”
“你的嘴开过光吗,随便编排都能蒙对。”
苏远风闭上的眼缓缓睁开,定了一会儿,“什么意思?”
沈律将整杯威士忌灌进肚子,杯子朝里面一堆,片刻间酒保又续了一杯。
半响没说话,沈律就那样坐在柜台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自己也有三分醉意才终于开口。
“我明知道她那天是去见程少卿的,我却不能问,即使她不说,我也知道。”
苏远风把玩着空酒杯,将被子放倒旋转,“程少卿很久没在南城公开场合露面了。”
“他回来了。”沈律边喝边道:“在南城有点手段势力的都能打听出来,他被梁仲追杀,有人说他反杀梁仲后退隐出国,有人说他死了。前段时间,薇薇半夜打给凌初墨,特意问程少卿的情况。”
苏远风斜瞟一眼沈律,没有说话。
“我的女人在心里留了一个位置给别的男人,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吃醋吃的发疯。”沈律又是一整杯灌进胃里,靠在柜台上,“我不能问,从她那晚…..被凌初墨送回来,我知道一定是跟程少卿有关,她哭了,为了那个男人哭了。”
“你可以问她的。”苏远风说。
沈律摇了摇头,“不能。”他看向兄弟,“知道她心底还有另一个人时,我就已经没有底气让她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