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法院申请做黎铭峰唯一的监护人,同时申请黎铭峰名下的财产保全,如果程少卿活着,他必须出庭与你对证,如果他不出庭,你就可以顺势得到黎铭峰的一切,到时,区区一个凌初墨还能压制的住你?”
“这不是让我跟程少卿撕破脸吗,如果他活着出庭,又该怎么办?”
“孟总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怎么继承上元集团的一切。难道你想被程少卿和凌初墨压制一辈子?如果想反抗,此时机正好。我顺便送你一句箴言:背叛一个人的时候,宜早不宜迟。迟了,他会更加把你死死踩在脚下,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孟明川心口彷佛被重锤击打,眉头紧蹙,显然也在深思熟虑这个问题。
“谢谢今日骆总的提醒。”片刻后,孟明川起身道。
骆宾坐在椅子上归然不动,抬起眼帘含笑,“考虑好了,可以随时找我。”
孟明川顿了顿,“听说上元与宏建不和,我想,一定是上元的经营者没有认识到骆总这位伟大对手的精明之处,如果是我代表上元集团,一定愿意与您携手并进。”
“我期待这一天。”骆宾答道。
孟明川没再多言,大步离开了咖啡厅。
空荡的咖啡厅内,舒缓音乐仍在头顶播放。
一分钟后,从后面隔断的木板后走出一个人。
顾铖点了根烟,猛吸一口,两指间的烟蒂忽明忽灭。
“你的确没有证据。”顾铖站在桌旁,话语轻声,“程少卿到底是死是活谁也不知,连我都查不到,你拿这个忽悠孟明川,他会信吗?”
“他也许不信,但他会冒险。”骆宾起身望着孟明川离开的地方,“一个敢杀死岳母和妻子的舅舅才得到今日一切的人,有野心、有手段,想得到更多,而愈加贪婪。贪婪的人,会存在侥幸心理,也许程少卿真的死了了?哼,他会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