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突然,路大哥一声冷他把春城文艺报纸放于桌上,冷笑道:“你说的好看的故事,我已经看了。你觉得它有趣?”
“是挺有趣的呀。说的是那个无知、狂妄的夜郎国主,竟然问汉使‘汉孰与我大?’的问题。
想我泱泱大国一朝之汉……东并朝鲜、南据越南、西逾葱岭、北达阴山……如此辽阔疆域。而夜郎国却是不足大汉朝的一个县。
而如此情况下,那夜郎国主竟敢问出这样的问题……你说这有趣不有趣?”夜寒解释道。
路大哥长叹了一口气。忍住心中想要发泄的私愤,且闭着眼睛养了养神。
夜寒见状,好奇道:“路大哥也是对这个故事感兴趣吧?闭上眼睛心里回味一下,是否出现一无知国主竟狂妄的问汉使的话语呢?哈,想想都觉得好笑……真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路大哥睁开了眼睛,忍住想要把夜寒掐死的冲动,他颤抖着声音吼道:“不知天高地厚,无知又狂妄的人是你啊!你知道吗?玄德公说的是你,是你,是你啊……”
“哎?姓路的,你他特么的吼什么?玄德公说的是我?如何是我了?他指名道姓了吗?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夜寒被路大哥的大吼吓了一跳,他也是怒气冲冲吼道。
路大哥深感无奈!他此时脑海中想到的,竟然是玄德公的骂人的艺术里的句段。
不由幻想到,玄德公此时在某一处高谈阔论,说:“骂人要骂得微妙含蓄,你骂他一句要使他不甚觉得是骂,等到想过一遍才慢慢觉悟这句话不是好话,让他笑着的面孔由白而红,由红而紫,由紫而灰,这才是骂人的上乘。”
“呼~~~~~~~~~~~~~”
路大哥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他道:“小夜你先冷静。为何我说玄德公说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之徒,是有原因的。”
接下来,路大哥平心静气的,把他自己的理解给夜寒说了一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玄德公把他骂狠了。甚至,为了骂他,居然费尽心思创造了一个成语,曰:“夜郎自大”。
夜郎自大,说的是夜郎国主,说的同样也是他夜寒啊!
夜郎,夜郎,可不就是夜寒麽?
郎,帅哥的意思。夜郎,夜帅哥——夜寒。
“2%#……”夜寒破口大骂。
他这大骂的文艺版是如此的。
玄德公,你真不孝!枉为你家先人的后代子孙。
他们沉眠于地下,空气都没有,你竟没想到为他们换一换新鲜的空气……
罢了罢了,出于人道主义,我决定可怜他们一下,为他们换换新鲜空气……洛阳铲,绳子,武器,黑驴蹄子,手电筒,火折子……等等工具都准备好了。
玄德公,你真残忍!
你们家那么多活的,女的,女人。都没有受到雨露的滋润,你竟然无动于衷……
罢了罢了,我本人还算强壮!出于人道主义,让我来让她们感受一番何为雨露吧……套套,伟大的哥等等工具都准备好了。
……
夜寒大骂了许久,还是愈想愈气愤。他居然还夸玄德公的故事写得好。他居然还向他的路大哥推荐了。他居然……
“啊~~啊啊~~啊啊啊~~~”
想到这些,夜寒简直疯狂了。
水晶玻璃矮桌上的春城文艺报纸被他撕碎地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