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俐俐眯着眼睛看着苏酥酥,脖子后仰,鄙夷地说:“你该不会每次都是生扑吧?”
“生扑?”苏酥酥一愣,干笑道:“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我毕竟是个女孩子,会害羞的!”
“哦,她真的在生扑。”沐码码侧过脸,对伶俐俐翻译着苏酥酥的话。
“生扑又怎么样?”苏酥酥眨了眨眼睛,脸上一点都没有被拆穿之后的窘迫,苏酥酥理直气壮道:“小猫看到小鱼干不生扑那做什么?把小鱼干供起来求雨吗?”
“你可不就是在求雨吗?”沐码码冲苏酥酥眨了眨眼睛,“钟笙的雨露……”
苏酥酥老脸一红:“喂喂喂,我还病着呢,不要随意开车!再说我就要打马赛克了!”
“蠢货,扑不如诱……”伶俐俐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苏酥酥的脑门,伸出自己削葱根一样白皙细长的手指,吹了吹指甲,眯眼道,“你觉得女人刺伤男人最尖锐的利剑是什么?”
苏酥酥拧着眉头,绞尽脑汁,回答道:“……是法式美甲?”
“……”伶俐俐闭上眼睛,忍耐道,“是她们的身体。”
沐码码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缓缓地点了点头。
苏酥酥将视线落到伶俐俐傲然耸立的胸脯上。
吞了吞口水,也跟着点了点头。
伶俐俐歪着脑袋,伸出食指缠住自己落在肩头的卷发,慢悠悠地说。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会拒绝香香软软凝白如玉的女人呢?女人就是神的礼物,大自然的馈赠,稀世的海洋之心,这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代名词加起来都不够形容我们的万分之一……”
苏酥酥和沐码码认真地点了点头,颇为认同。
伶俐俐看着苏酥酥,漫不经心地说:“所以你要把女人最美好的样子展现在钟笙面前,将你的柔软化作一柄利剑,扎进钟笙的胸口,教他为你神魂颠倒,心荡神迷,无法自已。”
伶俐俐瞅了苏酥酥一眼,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
“……而不是一开始就拿着大刀满世界追杀钟笙要他喜欢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和他之间有多大仇似的。你这样生扑,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条件那么好的钟笙。”
苏酥酥低下脑袋,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胸脯,捏了捏。
嘴里呢喃着:“女人……柔软的……身体……?”
苏酥酥水汪汪的杏眸里一片茫然。
沐码码一看,急了。
连忙将苏酥酥的小手从苏酥酥平坦的胸脯上拿开,按到伶俐俐高耸的胸脯上!
沐码码用坚定的眼神告诉苏酥酥:“女人!柔软的!身体!”
指腹下的柔软令苏酥酥忍不住叹息。
苏酥酥眯起了眼睛。
.
苏酥酥穿着十分性感的黑色蕾丝吊裙,露出小巧精致的锁骨和白天鹅一般优雅的脖颈。
黑色的长发,瀑布一般披在莹润白皙的肩头,那丝绸般的质感衬得苏酥酥的肌肤就如同羊脂玉般白皙细腻,乌发雪肤,在灯光下散发着玉泽一般的莹光。
……如果没有配上她身下的轮椅和她脚上的白色绷带,姑且还可算得上是尤物。
但,一旦配上她身下的轮椅和脚上白色的绷带,那感觉就十分微妙了。
令人口干舌燥想入非非的时候,竟然还能夹杂着一丝敬重!
相比于对她的敬重之情,那不痛不痒的口干舌燥想入非非也就无足轻重了。
苏酥酥的小手握住轮椅上的铁圈,缓慢地推行着,她绕到钟笙的房间门口,推开轻轻掩着的房门,因为坐在轮椅上,所以动作有些吃力,但却毫不气垒。
真真配得上身残志坚这四个大字。
钟笙听到动静,从笔记本电脑上抬起头,看向苏酥酥,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苏酥酥抱着马克杯,声音柔滑细腻得像是牛奶一般:“钟笙哥哥,我口渴了,想喝水。”
“真麻烦。”钟笙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已经站了起来。
他脚步沉稳地朝苏酥酥走过来,苏酥酥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双肩用力含起了胸,如果从上面往下看的话,钟笙一定会看到她黑色蕾丝吊裙里隐隐若现的细沟。
那可是她照着镜子挤了许久的劳动成果。
心脏砰砰乱跳。
钟笙从苏酥酥手里接过马克杯,看都没看苏酥酥一眼,就径直从苏酥酥身边走过,去一楼饮水机里接水,苏酥酥回过头,愁眉苦脸地开始反省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挤得还不够用力?
钟笙很快打完水上来,苏酥酥接过马克杯,装模作样喝了一口水,然后又装模作样地撩起了头发,将落到肩头上的发丝拂到身后,露出她白皙细腻的锁骨。
钟笙终于注意到了苏酥酥的打扮,他蹙着眉头,问:“你不冷吗?”
苏酥酥一愣,摇了摇头:“不冷。”
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苏酥酥无辜地看着钟笙,眼睛不停地眨呀眨呀眨。
钟笙狐疑道:“你该不会摔楼梯把眼部神经也摔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