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秘书石化,薄恩恩跌坐在椅子里,紧紧的攥住自己的衣服,压制自己身体的轻颤。
忍忍就好了,薄恩恩!越是伤得深,越是推得远。
就这样,挺好的,挺好的!
薄恩恩呆坐在坐位上自我催眠,直到其它的人给她送来姿势,她才回魂过来。看着桌上那一大堆资料,她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静下心来工作。
就像当初在W国,逼迫自己一样。
总会过去的!
宋丽芳打来电话,叫薄恩恩回家去吃晚饭,薄恩恩知道薄迦言去了M国,她才心安的回去薄宅。
下班的时候,接到戚少勋的电话,本来约薄恩恩吃饭,结果宋丽芳有约在先,他便送了薄恩恩回薄宅。
一路上,薄恩恩都没有怎么说话,明显的心情不佳。
戚少勋不用问,也知道薄恩恩在为什么低落,他一手执了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去,把薄恩恩小小的手包在了手心里,紧紧的握了握。
他知道,她现在并不需要言语上的安慰。
没有一个人能正直的体会到自己的内心,所以安慰之词大多都苍白。有时,一个关慰的动作,比语言更让人温暖。
薄恩恩抿抿嘴,对着戚少勋淡淡的露出一点笑意,低说:“我没事。”
“我知道。”戚少勋温望她一眼,“但我想暖你。”
薄恩恩:“……”
她低垂微叹,爱情或许就是这样,欠了这个,又欠那个,生生世世都还不清。
薄宅铁花大门前,戚少勋停下了车子,薄恩恩准备下车:“要不,进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