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休息一会儿。”
声音有些冷淡。
宋丽芳听着,嘴角的笑容,隐了隐。她放下花剪,去洗了手,走到薄迦言的身边,轻说:“去小会客室说。”
薄迦言抬眼,看着宋丽芳。
两人的眼神心照不宣,像是都明了,对方要说什么事。
那些隐匿在黑暗处的绸纱,是时候揭开了。
两母子沉默的走进小会客室,房门紧闭,连窗户都被宋丽芳关得严实。这场谈话,外人听不得。
她端坐在沙发上,很有气度。
薄迦言在她的对面坐下,神情冷然。
“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先开了口。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彼此都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宋丽芳面色静然,内心却是起伏。她不知道这场谈话的结果会是怎样。
但她早就做好准备,迎接这一天的到来。
“四年前。”宋丽芳静说。
薄迦言勾起一丝凉凉的笑,直了直身子,微点头:“妈,原来演得最好的人是你。”
“我演戏,只是想维持这个家的平静,是想你和恩恩能有一点良知,适可而止。所以我才提意,把她送出国去,我以为万事皆休,可是不曾想……你们会旧情复燃。”
“所以你找了恩恩谈话,让她离开我。”
“难道不应该?”说到这里,宋丽芳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指着自己的鬓边,“迦言,你看看你妈妈两鬓的白发,有多少是为你和恩恩操心,操白了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我的儿子,一个我的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