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才算明白,薄迦言未雨绸缪,早就打算在某天吃掉她,所以让她搬过来住,方便两人暗渡陈仓。
男人啊……总是被自己的下半身控制。
房间里的灯光开得很暗,薄迦言在内室的书房里通电话。
薄恩恩无聊的打开电视,可是电视上演着些什么,她完全没有看进去。
好一会儿,书房的门被打开了,薄恩恩靠在沙发上,都有些快睡着了。
长长的头发,柔软的遮住她半边脸,薄薄睡裙,贴着她修长的腿,赤果果的诱惑。
薄迦言眼神微动,手插裤兜,极端潇洒走到她的面前,缓缓蹲下,伸手拂她脸上的乱发。
薄恩恩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还以为她睡了。
“没睡?”
薄恩恩懒懒回答:“再晚出来十秒,我就睡着了。”
“既然没睡,就运动运动。”薄迦言随意的捻起薄恩恩一丝头,轻轻的搔着她的脸。
“痒!”薄恩恩躲。
薄迦言伸臂,把她抱起来,污起来也是没底限:“我帮你止。”
薄恩恩:“……”
她是真的痒啊,不过,是脸!
薄迦言把薄恩恩轻轻的放在床上,这一刻,他温柔似水,像天底下最体贴的情人。薄恩一时错觉,以为她的小叔叔回来了。
“小……”她滑了一下喉,差点唤出声来。
“小?”薄迦言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