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感到匪夷所思,不过听着林雪琪的话,她应该知道一些内幕,所以我没忍住问,姚诗语是什么样的女孩?
林雪琪看着我冷笑了一声,指着我鼻子就骂,李泽明,你是脑残吗?你不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还去追?难道你是动物吗?只有本能啊?
我对她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感到不可理解,也不管她身边围着什么人,来了脾气嘛,年轻人总会冲动的,我就说林雪琪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也没资格在这里教训我,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她的那些小姐妹一听我居然敢这样跟她们家大姐头说话,个个面露凶光,朝着走进了一步,一副要把我撕碎了样子,这时候,林雪琪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多管闲事,然后那帮女生就退了下去。
我对林雪琪诋毁我女神的事情很是生气,她们这么一停下,我当然不会傻站着,扭头就从她们那股子扑鼻的香水味走了出来。
我离开的时候,隐约间听林雪琪的几个小姐妹嘀咕,雪姐,要不要我们去揍那小子一顿,他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林雪琪说不需要,她自有打算,又有女生问她原因,她说了什么话我听不清了,因为这时候我已经走远了。
这一天很是没有精神,我知道,我还有严宽那一关没有过,他的名声全校皆知,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也是一个狠人,下手很重。晚自习刚开始的时候,英语老师先是讲了一份上个月考过的月考卷,然后就给我们自由支配时间,二狗子向来是一个屎尿多的人,英语老师刚一话,他就拖着我陪他去上厕所,虽然我对这种陪着拉屎撒尿的工作很是厌恶,但还是处于朋友的义气跟着他去,正好我也散散心,这一天实在是太悲催了,然而,更伤心的却是姚诗语女神对我的鄙视。
我们两个刚上完厕所,准备往出来走,突然厕所里面窜进来了一批人,我一看是严宽,瞬间心变得拔凉拔凉的,妈的,这个时候没什么人,我被这家伙干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怎么办?再看旁边的二狗子已经吓得缩在了我的身后,嘴里一口一口“宽哥”的叫着,简直叫的比亲爹还亲,说李泽明这家伙打你的事,可跟我没关系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吧,说完便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倒也没人去阻止他,我估计那时候的他连八匹马都追不上。
看到怂蛋二狗子那副表现,严宽的手下都开始了放肆的嘲笑,严宽也嘲讽我说,李泽明,你混得真够可以啊?一共就这么一个酒肉朋友,关键时刻,还丢下你自己跑路了,你不难过吗?
我真的不难过吗?只有我自己知道,从小到大,这家伙都是这种死样子,我这里要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就像绿苍蝇嗅着屎一样围在我身边,等我遭难了,他就立马跑得没影了,至于你说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明知道他是这副嘴脸还跟他做朋友的原因,我只想说,他其实本性并不坏,只是生的胆小罢了。
不过在严宽面前我依然装的无所谓的样子,说本来就是酒肉朋友,跑路了,有什么难过的?只是你这么多兄弟里,等你落难的时候,还有几个肯留在你身边我就不知道了。
听我这句话严宽的脸都绿了,一众小弟看老大不对经貌似被我挑拨了,赶忙开始表忠心,什么上刀山下火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听着就恶心,试卷上出上这些古诗词的题,也不见得你们这帮小混子能答上啊,更有过分的,一咬牙,就叫嚣着挥着拳头扑了上来,骂我挑拨他们兄弟感情,就想干我。
我完全不虚,不紧不慢说,你们兄弟要是真有感情,还怕我挑拨吗?这一句出来,马上又更多的小弟想冲上来干我,不过全被严宽给喝止了。
他说,李泽明我也不仗着人多欺负我,我们按茬架的规矩来,我不管你叫多少人,明天中午放学,学校后山的那块平地,谁打的谁服了,我们间的恩怨就算两清了。
说完,他便领着小弟扬长而去,只留下愣在原地的我,这不还是欺负我吗?我哪里认识多少人?
带着沉重的心情我重新回到了教室,跟我走的时候一点变化也没有,大多数同学都在安安静静的看书,也有几个俏皮捣蛋的传着小纸条或者在桌子底下玩着游戏机。
我进去的时候,二狗子以一种“见鬼了”的目光看着我,我懒得看他,连斜眼瞪他一下的**都没有,刚一坐下,他就扯着我的衣角小声问道,卧槽你没被严宽那帮人揍啊?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一侧身将他的手甩了开来,感情这个畜生多么希望我被揍似的,不过由于甩得太猛,把我的英语书给碰下去了,我只好弯腰去桌子底下捡了,并趁机欣赏了几眼姚诗语的美腿,这才恋恋不舍的坐好了。
二狗子还在耳边催促,一直在问我到底生什么啦?我骂了他一顿,你这个卖友求荣的怂蛋,生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他嘿嘿地笑了一声,说我刚才是以非常手段跑出去搬救兵了,你这榆木脑袋怎么看的明白?知道吗?那叫战略。我骂道,战略你老母,你请的人呢?
二狗子作哑口无言状,不过愣了一会,他还是不死心得叨叨叨问个不停。我忍无可忍,骂他说,你他妈一直叨逼个锤子啊,他约我明天中午茬架,学校后山小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