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恩都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情绪。
可现实就是如此,亲眼发生在他的面前。
沈愉见他神色不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悄悄拿起茶几上的关于主星系的书籍,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直到,沈愉听到前方莱茵恩叹气的声音。
“你没错,是我的错。”
这句话让沈愉悄悄探出脑袋,刚好注意到莱茵恩靠在沙发,阖眼的一幕。
沈愉疑心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沈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高傲,可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莱茵恩并未多言,只是在发现沈愉还一直注视他的时候,沉稳得体的男人恢复往常的模样。
他严肃,冷静,此刻宛如是站在审判台上,手里捧着新的证词,对着沈愉说。
“我的意思很明显,沈愉你没有错。”
“可我怎么感觉你在说反话。”沈愉放下手里的书籍,眼神探究地盯着他,可面对莱茵恩回望过来的眼神。
似乎在释放危险的意味,宛如从洞窟爬出来的怪物,仿佛轻而易举将他拖进洞窟一口就吃掉。
直觉让他赶紧回避。
所以沈愉这才被吓到的表情,紧接着拿起刚刚的书籍挡在面前,似乎这样能隔绝监狱长和他的对视。
莱茵恩察觉他的目光吓到了沈愉,收敛了大部分的情绪,淡淡地说了句。
“我没有说反话。”
之后两人不再说话,气氛显得非常尴尬,后面回到监狱,沈愉发现监狱长对待他好像比之前还冷漠了很多。
之前下班来监狱长住所看监狱的资料和法则,监狱长基本都在一个小时后,会来到会议室,可一连好几天,监狱长都并没有过来。
全程都是阿冷在。
好似是刻意拉开距离。
沈愉想到监狱长现在的好感度,已经变成百分之五十,借着监狱长为什么不在会议室为缘由,询问了一下阿冷。
阿冷给出的答复,依旧很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