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听出他话里的威胁,不情愿地点头,让缪喜笑颜开,“我就知道沈愉哥哥对我最好了。”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沈愉出去。
等他们走后。
傅睺尽责地守着晕倒的晏沉,这时候窗户浮现一道阴影,窸窣的声音惊动了在场的傅睺。
他下意识站起身走到窗户,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准备转身,便看到晕倒的晏沉居然醒了过来,站在他的面前,毫不客气地对他动手起来。
另一边,缪将沈愉拉出去后,两人来到一处走廊角落,缪就迫不及待地将沈愉圈在角落,一直隐藏的嫉妒,在这一刻暴露在沈愉的面前。
他明明比沈愉高大,却喜欢伪装成无害的生物,将头颅挤进沈愉的脖颈,撒娇地蹭人。
可人鱼的温度天生比人类低。
沈愉冷的打寒战,忍不住推开他,“走开,我还要去找医生。”
“找什么医生,沈愉哥哥他就是装病。”缪本来想揭穿那个贱人的假面目,可沈愉出去找医生让他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沈愉闻言,生气地瞪着他说:“你怎么能这样胡乱揣测人家,你看哪有人像他一样动不动吐血。”
“吐血就能表示他身体不好吗?要是我吐血你会不会心疼我。”人鱼露出美得雌雄莫辨的脸,眼尾泛红,冰冷的手指抚摸沈愉的脸部线条轮廓,语气委屈得要死。
这样可怜的姿态,让沈愉一愣,旋即不屑地说:“你不能怀疑我的智商。”
“可他是装的。“
“够了,他装不装我还不知道吗?”沈愉生气地说。
医务室的走廊只剩下几盏灯亮起,冰冷的冷风从窗户口不要钱地灌进来,人鱼的心也仿佛被灌进去。
“是我做错了吗?可我只是不甘心你的身边有很多人。”缪的眼睛闪现泪水,宛如珍珠一般垂落下去,也让沈愉有种心虚的感情。
不对,他心虚什么。
沈愉梗着脖子说:“你不要哭了。”
“沈愉哥哥你凶我。”缪伤心地看他,浓郁的睫毛低垂下去,似乎是伤心过头,身体都一颤一颤。
沈愉被他搞得更加心虚,只能虚张声势地说:“我跟他们没什么,你不要伤心。”
“如果你跟他们没什么,为什么这么关心他们,还好傅睺这人从来都是桀骜不驯,这样的人刚竟然这么听你的话,是沈愉哥哥跟他做了什么交易吗?可是沈愉哥哥,明明我最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