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辛苦，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没别的事的话你就先下班吧。”
“好。”秘书欣喜地点点头。准备走，可看着对面的男人还纹丝不动地坐着，忍不住问：“总裁，您......今天又要加班？”
“嗯，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了，必须要抓紧时间演练。”毕竟他们只有一次机会。虽说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在试图完善这技术，但是人类的大脑那般复杂。想要完完全全复制，哪怕是今天这么发达的科技时代依旧无法轻而易举的做到。所以，风险依然存在。甚至可以说是高风险。
秘书蹙眉，欲言又止。想劝劝他又觉得这话似乎不该由自己来说。纠结之际，只听对方淡淡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其实我觉得总裁您没有必要像机器人一样高强度工作。”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了。
这话一出，对面的男人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以至于秘书并没有发现。这话匣子打开了便一发不可收拾，“对于这其中的利害，当事人和其家属都是清楚的。他们也是签了字愿意承担这个风险来换取生命地延续地。更何况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上传了，之前不都成功了吗？”
“成功？”洛涵卿轻轻叹了口气，“你觉得那些都是成功的案例吗？”
“难道不是吗？”
是吗？虽说都成功完成了上传，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上传的结果都很好。七个案例，四个在思维和能力方面有着明显的下降。另外三个，多多少少都有着大脑和躯体配合不佳的症状。至于那最后一例......自嘲地一笑，没想到，第一个完成的，竟然是最成功的。
抬眸看向远方某个点，若有所思地道：“有的时候我在想，我们如今做的事，真的是在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