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瑜翘起唇角,伸手探向她微陷的后腰。
江辞身子剧烈颤了一下,酥痒感似乎要融到骨子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又气又痒得想笑:
“您干嘛啊!”
“嗯?”
“我错了我错了,只有您最好了!”
沈怀瑜这才满意地松开。
“话还没说完呢,”江辞吸着鼻子嗫嚅道,“世叔,我就直接告诉您罢……
我不喜欢他们。”
她之所以敢这么说,除了第一眼见到就察觉异样外,大多还是因为料定了沈怀瑜与他们关系非同寻常父兄。
虽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由,可顺着沈怀瑜心思说话定没有亏吃。
回想起沈稚玄殷勤利落地模样,江辞说道:
“那种父慈子孝看着就很奇怪,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主子与随从。”
她和父亲之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即便是听话顺从的表哥夏萧,面对夏伯爷也是适当尊重,绝不会到这份上。
更况且,这还是一对假父子。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歇息罢。”
沈怀瑜眸淡如水,周身气压低沉,指节敲打桌面,示意江辞站起。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了。
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
江辞无措的爬起身,不知所以地看向他。
沈怀瑜伸手从案上拿起一只紫砂梅纹盏,指尖摩挲着盏身的纹路,细细端详一番。
“世叔您要喝茶?可这壶里的早就冷了,要不安安再给您沏一壶?”
沈怀瑜不语,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另一只端详。直到选至最后一只,他才慢悠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