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化学想了很久,脑海里终于浮出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人不是谁,正是羊城市书记陈良伟。
陈良伟今年只有四十岁,比彭尚荣年轻了许多。
在华夏,四十岁能够当上一个省会城市的一把手,本就很少。更何况羊城还是华夏排名前三的大城市。
再加上陈良伟又是秘书出身,在地方工作时日尚浅,两年前空降羊城后,因无根无基,一直在蛰伏。
两年来,他给羊城人的印象是不温不火,非常低调。
彭尚荣却不同。
彭尚荣是广南省本土人士,在羊城三十多年,门生故吏,遍布羊城全市,甚至在全省,都有很多支持者。
可以说羊城市,他不敢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二。
只是即便如此,彭尚荣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再往上升一级。
正因如此,陈良伟空降后,他就一直不爽。
一个毫无基层经历的人,居然也爬到他头上,他岂能顺心?
只是陈良伟是东方家的人。
东方家在华夏五大家族中,一直都很低调。
可其他四家,却都不敢轻易找东方家的麻烦。
因为东方家的实力,在五大家族中排第一,数十年来,一直如此。
所以尽管彭尚荣有一万个不满意,也只能憋着,嘴上发发牢骚。
然,陈良伟此人也非常精明。
他虽是东方家的人,可他明白自己初来乍到,无根无基,不可贸然在羊城掀起一番风雨,必须学会隐忍。
所以上任至今,一直深居简出,低调得不能再低调。
时间长了,羊城市的市民只要谈起父母官,首先就会想起彭尚荣,其次在就是几个副市长,最后才轮到陈良伟。
然即便如此,陈良伟依然不闻不问,继续隐忍下去。
若不是知道龙银被彭尚荣抛弃,乐化学心中担忧,一时间也不会想起陈良伟来。
“管家!”
踏踏踏!
管家走了过来,弯着腰:“老板有何吩咐?”
“爱总进了女子的身子没?”
“刚从里面出来!”管家回道。
“他感觉怎样?”
“非常满意!”管家回道。
“好。你去把爱总请来!”
“是老板!”
三分钟后,爱德生慢慢走了过来。
坐在沙发上,擦拭了下水珠,几分钟后,爱德华才看向乐化学:“乐总,那妞的身材真没话说,正点。你一定得多玩几天,别浪费了!”
乐化学笑了笑,说:“女人的事,暂时搁在一边。我们该谈谈出路了。”
“出路?什么出路?”
爱德华不明的问道。
“爱总难道对龙银的死,就一点想法也没有?”乐化学问道。
“龙银?”爱德生此时方才明白了乐化学在担心什么,别墅内陡然进入寂静,静得只能听到针落的声音。
良久。
爱德华才开口:“不知乐总打算怎么做?”
“陈良伟!”
“什么?”爱德生蓦地站起,愣了半会,才又问:“找他?”
“对!”乐化学点头应道。
爱德生慢慢坐下,认真的看了看乐化学,确定乐化学没有说谎,问道:“乐总,陈良伟才来两年,和彭尚荣相比,差之甚远。你怎么不找其他常务副市长,偏偏要找他?”
爱德生一脸不明。
乐化学微微一笑,说:“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爱总会选哪样?”
“当然是雪中送炭!”爱德生想也没想就说出口,顿时,他恍然大悟,盯着乐化学,说:“乐总的意思是说我们帮助陈良伟夺取羊城的实权,届时他会对我们感激不尽。由此,我们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在彭尚荣心中更胜一筹?”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乐化学点了点头说,顿了下,他朝管家使了一个眼神,管家会意的离开大厅,关上了门,在外面守候,不许他人进入大厅。
“不过,陈良伟在羊城毕竟根基尚浅,我们要想扶他上台,必须好好运作一番。不然,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一场!”
“那乐总想怎么运作?”爱德生又问。
“这样这样……”
乐化学很快就将他心中的想法全盘托出。
爱德生闻言,仔细的斟酌半会,也觉得乐化学的提议可行,正要举双手赞成,就在这时,大厅里忽然刮起一道冷风。
“嗯?”乐化学和爱德生同时一惊,顺风一望。
不知何时,大厅内忽然多了一人。
大厅外的门也不知何时又重新打开。
门旁躺着一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守候在外面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