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脸可真叫黑,当然,每天顶着太阳光工作,这谁又能比谁白到哪里去呢。
“春柳高中?”安洛冷笑一声。
那个小黑子的眼神来回转着,忽然改了自己的说辞。“哎呀,太阳太大,晒昏了,说错了,说错了,春柳初中。”
这个人灵机应变能力也对得起这五百元了,就他了……
做完这些,安洛给李牧打了一个电话。“李牧,把车开到……”
安洛领着三个招来的黑子,片刻之后,那辆兰博基尼高调的出现在指定地点。
安洛给三人每人买了一套西装,墨镜,耳机,做了发型。
“我要你们饰演的是一部小情感剧,你们饰演某大人物的保镖。”安洛给三人交代着。
“平时都看电影电视吗?”安洛问。
“看,我看过纵横四海……”
“我看过无间道……”
“看过喜洋洋算不算……”其中那位非常像安洛父亲身份的打工人说。
安洛心中一阵悲哀,不过喜洋洋也算是电视吧!
“你们是保镖,现在,大人物贵重的东西被人偷了,你们要找出小偷,给他教育,懂吗?”安洛。
“什么贵重的东西?”
“比如,钱包,又比如钥匙,黄金钥匙。”安洛。
李牧在旁边一直惴惴不安。“安老板,这是在拍网剧吗?要不要我客串一下……”
“哈哈哈,李牧,不要客串,要你本色出演。”安洛。
虽然搞不懂安洛要搞什么东东,不过李牧对安洛那叫一百个信任,安洛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比狗还听话。
惯犯在公园里面数够了钱,转了两圈,吃了顿西餐,在大街上优哉游哉的走着。
一辆租来的商务面包车嘎一声停在了惯犯身边,他还没反应过来,车门打开,惯犯硬生生的被人拽上了车……
车门咣当一声关上,一个眼罩罩住了惯犯的眼睛,子母扣顺利的扣住了惯犯的手和脚……
刚想开口,嘴巴给贴了X。
“别动,动就捅死你。”一把尖刀抵住了惯犯的后腰。
十几分钟后,惯犯被从车里面拽了出来,嘴巴的封条被撕去,眼罩没有被摘下来,不过好在能够开口求饶了。
“好汉,爷爷,有话好说,谁能告诉我这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说的,我梅老爷的东西你也敢偷,我就想看看,你有几个胆。”黑子A在说台词。
“哪个梅老爷,我不认识啊……”惯犯。
“梅花会的梅天高老爷,你不认识,你眼瞎,报名。”黑子B。
“奥汝南……”
“真名。”
“这就是真名啊,我真叫奥汝南。”
“老老实实将东西交出来。”
“什么东西,我真不认识梅老爷。我是刚到春柳的,我是北方人。”奥汝南。
……
三个黑子你看我,我看你,貌似这句台词台词本里面没有哇。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时候,之前落榜的家伙猛然抽了奥汝南两耳光。
“放你吗屁,就是北方人,岂有不知道我梅老爷身份的人,你江湖是白混的。”
“我就是……我是业余的,也就混点生活费,你倒是说说看,梅老爷在什么地方被偷的,或许我能想起来。”奥汝南。
“银行门口,你装瞎,想起来没有,想不起来,我让锤子帮你记忆记忆……”黑子C敲打着铁锤子。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一个钱包,可那也不是梅老爷的钱包啊,是梅老爷捡的,我顺便给挪了……”奥汝南有些得意忘形。
让黑子A给敲了几下膝盖顿时老实了。“你他么放屁,我们梅老爷几亿身家的人会看上一个钱包,你再胡说八道,牙给你拔了!”
奥汝南哪里还敢乱说。“我说,放过我吧,我真不认识梅老爷,我愿意将我所有顺来的东西全部给你们……”
“还有钥匙!”
“什么钥匙?”
“黄金钥匙。”
“什么黄金钥匙,我只有金表,金项链,没有金钥匙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抽他。”
啪啪啪啪十连抽。
“现在想起金钥匙了吗?要不要再让你想想?”
奥汝南一脸的手指印。“我真没见过什么金钥匙啊……啊……”话刚说完,就让人一耳刮子,耳血都抡了出来,打工人下手就是狠啊……之前黑子们就问过,戏中的打戏是不是真打……
“得真打,我们演戏得有良心。”安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