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砰!”一声响,炎麒抬脚踹开院门,领着六名下人进来,继而又“砰!”踹开屋门。
为女儿的脸擦了一晚上的药水,炎薄氏自身还有内伤,熬一宿,她又困又累,天亮时才趴在桶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布巾。
见母女二人全没醒,炎麒心里的火儿就不打一处来!炎熙伤的太重,他不能拿炎熙怎么样,可炎薄式……
双眼微眯,玩虐之色划过炎麒的眸底,腿高抬,他一脚踹向炎薄氏。
“砰!”两声重响重叠成一个声音,炎薄氏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地上。
被强行踹醒,炎薄氏惊醒之后立马感觉到来自肩部的巨痛,她攥在手里的布巾也撒手掉在桶下,皱眉痛叫:“唔……啊……”
蜷起身体,她一时间不能动,整整一条右臂从肩部到指端全麻筋了!五脏六腑再次受到震荡,嗓子眼有了血味,血沫儿蹦到舌头尖上。
冷眼瞧着炎薄氏狼狈的摔倒动弹不得,六名下人嗤嗤低笑:“呵呵呵呵……”
两名下人将手里的托盘放桌上,这是两份早饭。
四名下人把抬着的木桶摆到炎熙旁边。泡了一天一夜,药水早已浑浊,炎熙只有在脏兮兮水面之上的头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