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睡袍?不会是你另外金屋藏娇的女人吧?”她偏头瞥了眼一旁的真丝睡袍和女式内库,戏谑的挑眉看他。
“有没有金屋藏娇你等会可以四处去看看,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没有。这些衣服都是新的,放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平常我不带女人来这里,你是第一个。”
“是吗?”她拽着衣角,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乱来。
毕竟,浴室这种地方,危险系数不亚于床!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凌御行轻笑了声,抬手挑起她的下颚,薄唇勾起浅浅的调侃,“放心吧,我对你这样的半残人士提不起性趣!不过……”
“不过什么?”琉璃眸子闪了闪,紧绷的神经刚松懈下来,又被她吊起了胃口。
“不过我可以等,等你好了的时候,加倍的索偿回来!所以你现在大可放心!”
“……”跟这种精虫上脑的男人,她实在无话可说。
“把手伸出来。”他拉过她没受伤的左手,放轻了动作把T恤从她身上脱了下来,身上一凉,千乘下意识的抬手抱住自己。
垂眸瞥了眼眼前穿着肉色内衣的女人,胸前束缚出来的沟壑,冲击着男人隐忍的神经和视觉。
他深吸了口气,生生的克制住身体里四处乱窜的血液,把她扳正了过去,替她解开身后的内衣扣子。17281776
内衣松开的时候,他站着的的角度恰好能看到那弹跳出来的浑圆,刚刚压下去的火焰又被勾了出来,
知道他还站在身后,千乘捂着胸口背对着他,动作僵硬的拧起眉:“你出去!”
“宝贝,你要过河拆桥么?”他倏地考级她,灵活的大手从她腰间擦过,厚实的大掌精准的透过两侧的落地镜子覆在胸口上。
“你说过不碰我的!”混蛋!说话不算话!
微凉的掌心刚一覆在她胸口上,她顿时轻颤了下,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似地,浑身动弹不得!
倾过身,凌御行偏头蹭在她脖颈间,轻嗅着她身上那带着淡淡药味的馨香,虽然不似以往那般好闻,可还是能蛊惑他所有的心神!
“宝贝……”他低低的在他脖颈间呢喃磨蹭,灼烫的气息徘徊在她僵着的脖颈上:“我刚刚只说了没性趣,可没说我不碰你!”
“我现在是伤患,是半残人士!你也下得去手啊!”男人的话果然都不能相信,她还以为他的自制力有多好呢!
“换了别人我不一定有胃口,但是宝贝你……可就不一样了!”她的身上有股吸引他的气息,总是让他屡屡难以自控!
好没言听眼。掌心的柔软饱满,渐渐消磨了他的自制和理智,下一刻,不等她开口,他已经伸了手过来一把把她懒腰抱起!
惊呼了声,她倒抽了口冷气,回神时,整个人跟着坐到了一旁的流理台上。
“你……”她猛地抬头,俊脸凑近的时候,颀长而霸道的身影突兀的挤进她的双腿间,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撑在镜面墙上,紧紧的把她禁锢在两者之间。
清新的草木香夹着淡淡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她紧绷起神经,骨碌碌的琉璃眸子如若受了惊的小鹿斑比,漾着澄澈的光。
倨傲的身影缓缓压了下来,在她紧张的小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透过这双澄澈的眸子,他仿佛看到了她的倔强和那刻意维持的冷静。
这样的她,让他莫名的生起一股子难言的心疼。
心疼的恨不得……狠狠吻着她!
撑在镜面上的手突然扣住了她的下颚,在她瞪大了眼睛的时候,时候毫不犹豫的覆上了她的唇!
灼热而霸道的气息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几乎透不过气!
温柔缱绻的吻与她肆意纠缠,带着男人的霸气和怜惜,陌生的情潮从脑海闪过,这是她所没有承受过的强烈气息,让她没由来的心跳加快!
许是因为受了伤,痛感和触觉都分外敏感,只是一个霸道而极具力量的吻,便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僵硬的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