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无语的翻个白眼:“不过以后有时间还是想出去走走,我想会有的......”
胤禛拿团扇的手为之一顿:“那件事已经有些线索了,只是后来又断了,慧觉大师近日观星象,目前并未发现预示。”
清月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只是半个月后是中秋佳宴,你能不能找个机会让我进宫看看?”
胤禛摇摇头:“你是侧福晋,到时定会陪坐在那里,只怕难已脱身。”众目睽睽之下,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拿来做伐子。
“可是发现了什么?”
清月摇摇头不语,她摸不清是康熙的意思还是那黑衣人隐没在后宫之中。
胤禛叹息:“时辰已不早,早些安置。”
两人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清月很爽可惜胤禛天天晚上对着个香喷喷的大白馒头却无从下口,眼里的火焰一天比一天烧得旺,呜,多亏明天可以去别的院子里降降火了。
芙蓉帐内海棠春睡,清月此时里衣松散,露出里面自制的性感bar,胤禛一眼便看到了那若隐若现的雪山,吞吞口水伸手想去捏捏这两座雪山的弹力。
清月无意识的微微一动,胤禛微怔一下,看向肌肤如玉的美人嘴角升上一抹可疑的弥度,他是在苦笑?
清月并没有醒过来,不时微鼾响起,他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睡梦中的她似乎找到了更好的枕头,微微蠕动自动自发的伸出小腿夹住他的腰。
胤禛心肝儿晃悠,把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将脸埋进散发着淡雅梅香的青丝中,心中不停的念叨:萝卜青菜,萝卜青菜......
万分后悔答应清月那劳什子契约,还一个劲儿夸他是君子,现在他十分痛恨君子协议,以后谁要再说他是君子。他一定下阴手背后扯那人的脸子。
早知道他一开始应该用强的,软玉在怀的胤禛恨不得捶胸顿足。
“月儿,你这辈子都烙上了我爱新觉罗.胤禛的印,这辈子再也别想洗去。哪怕将来你想逃得远远的......”他只需握紧东阿府这条绳不怕不能把她捆在身边。
没人教过他什么是爱情,在胤禛的观念中,皇子娶妻一是增加自身的筹码,二是为了平衡朝廷。
唯独清月并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嫁过来的,天知道他看到清月与胤禟有说有笑时,他心里有多难受,恨不得刺花了胤禟的脸,不觉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难道真的老了?他也不过三十一岁而已。
胤禛伸手轻柔的把散落在她小脸上的发丝拂到耳后,樱桃般鲜红的小嘴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的心中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随即,嘴角微翘,一缕令天地失色的笑容绽放,他低下头有些紧张的看向她姣好的睡容,薄凉的唇落在她的小嘴上。暖暖的,软软的,有点q,味道似乎很好。
胤禛流连忘返的偷香,引来怀中熟睡的女子不满,头无意的动动似想找个更舒服的位置。
早上洗漱后,清月不停的揉着脖子。临霜为其梳头:“侧福晋,你怎么了?”
清月扭扭脖子:“不知怎么搞的,昨晚上落枕了,哎哟,我的脖子!”
坐在床边看她梳头的胤禛身子一僵,虽然继续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装大神。
临霜放下梳子道:“侧福晋。要不咱们擦些活络油!”
清月继续扭动自己僵硬的脖子:“哎哟,太疼了,不能上活络油,等会儿还要去主院请安。”她话里的意思临霜明白,若是擦了活络油去主院。就这味儿只怕又要生出不少夭蛾子。
胤禛不解:“即然疼得难受,为何不擦药?”
清月很想甩好几斤卫生球,你大爷的,你家后院的那些女人天天如饥似渴,家里总共就只有一条破黄瓜共用,这不人人都得争抢:“那味儿太难闻了,我自个儿不喜欢。”
临水挑开帘子进来:“王爷,侧福晋,早饭已准备妥当。”
“知道了!”
清月见二把子头已经梳好,从绢盒里挑出两朵粉玫瑰花:“临霜,给我别上!”
一只大手夺过这两朵粉玫瑰花,胤禛拿在手中细看总觉得眼熟。
“甭看了,就是了悟那厮哭着喊着要的那玩意。”
经她这一提醒,胤禛才想起来,清月以前在新疆时也曾用过如此花朵,这是用符纸画上咒纹而行成的符咒。
“你这上面画的什么?”
清月抬眼看了一下不在意的回应:“辟邪!”最主要功效是防小人。
“你先下去!”他大爷挥挥手把临霜打发走,拿起花朵亲自别在她的发际间:“月儿,爷送你的钗子怎不见你戴?可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