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接到林台电话的时候,心中略微沉了一下,心想不是我们的节目有什么问题吧。随即就去了林台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敞着,林越男显然不在里面。
薛宇坐在沙发上变等着变仔细打量起办公室。这间办公室薛宇不是第一次进来了,二十平米大小的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办公室,沉重的红木办公桌后的书橱里放满了书,有媒介业务、媒介经济、人力资源、管理学、金融学、心理学、社会保障学……薛宇有些好奇这些门类杂乱的书。整个办公室唯一凸显女性气质的就只有窗台上的一盆娇艳欲滴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水仙花了,粗壮的根部浸润在清澈的水中,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其间还有几尾绣花针大小的鱼横行穿梭。
“你来了,我刚到楼上拿了份资料,你坐着吧。”
林越男在薛宇隔壁的沙发上坐下来。
“其实没什么事情,我想听听你对你们部门的定位和目前的现状有什么想法?”
薛宇有些窘促,这个问题太突然,也很宽泛,一来没有准备,二来也不能乱说,至少不能实话实说。于是薛宇将每年年终报告上的话摘要了几段背了出来。林越男听着不时点着头,笑得有些诡异,既不是满意也不是不满意,薛宇一时不能理解那笑容的含义。
“薛主任说得不错。”又是那副不解的笑容。
“看来我不说真话,也很难让薛主任说真话了。别急着辩驳,你之前说的也都是实话,只是不是我需要的。”林越男制止了有些局促不安、想要替自己辩解的薛宇。
“我觉得我们台里的一些工作制度有些僵硬,说句不好听的话有点像六七十年代的人民公社吃大锅饭一样。媒体改革这么多年了,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毕竟我们生活的社会制度有一定的限制,但是毫无疑问,有些很成功的例子在我们面前提醒我们,改革是必然的。新闻频道是我们台的核心,我在调回来之前已经做了一点研究和调查,也和我以前的领导以及北京市的一些新闻学教授讨论过方式方法,显然业界和学界都很支持我回来尝试一下。你也知道这关系到几百号人的生计,也不能随便当试验田试验的。”
薛宇有些好奇林台长说的,这是所谓的秘密会议吗?薛宇有些迷糊,听着听着却发现林越男说的一些就是他想了很久,也曾在年终报告中提过的建议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