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涟从姐姐那边走出来,把石桌上的小杯子拿出来倒上茶水。
“芳绿,你再去取几个杯子,弄双筷子来。”
“是,姑娘。”
敲击着茶杯,清脆,干净。
“还是个不俗的。”孙彦宜笑。
白姨娘道:“人倒是机灵的,就是不把聪明用得正道上。”
“人各有所长,何苦都要集在一块地上,你喜欢傲雪红梅,还不准我喜秋菊。人家田忌赛马,还知道以最劣等的马对最上等的马呢?”白绮涟辩驳,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些琴棋书画,都是要勤加练习的,她是十分佩服那些痴迷其中的人,她宁愿看话本,也不要折腾自己。
“歪理一堆一堆的,也不怕人见笑……”白姨娘无奈摇头,想把妹妹培养书香气多点,好压住她点艳气,可是妹妹无心在这些事上。
喜贵儿进来。
“九爷,唐廷承公子来了。”
“嗯。”
“唐公子还说,请白姑娘过去。”
白绮涟问喜贵儿:“他在哪?”
“回姑娘,就在九爷的院子。”喜贵儿道。
“姐姐,我先去换身衣服……”白绮涟往她屋内去了。
白姨娘赧颜,妹妹这般不矜持,要见唐廷承还去换衣服,女为悦己者容。
孙彦宜说上次在刑部大牢多亏了唐廷承大哥关照绮涟,她答应出来后让唐廷承画她。
“原来是这样。”
唐廷承作画不喜打搅,两人没有留在孙彦宜的院子,去了府内比较远的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