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费劲的是,给顾凡琛脱衣服时,因为他的后背上缠着纱布,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哪怕是轻微的摩擦都会让发疼的,因此,楚楚尽可能的避免让他的病号服碰到伤口,还总时不时的抬头看看顾凡琛的脸,生怕弄疼他。
好不容易把上衣给脱下来了,看到顾先生的胸口到后背那里虽然缠着纱布,却依旧掩饰不了他那强壮精瘦的体魄,楚楚很理所应当的脸红了。
她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咕噜一声,很没出息的发出了声音。顿时有种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的想法。
顾凡琛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你刚才吞口水了。”
楚楚小脸涨红,却硬着头皮抬头瞪过去,“谁谁谁吞口水了!先生,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不给你洗了!”
顾凡琛认栽的点点头,就在楚楚笑眯眯的正要夸他乖的时候,顾先生冷不丁的来一句:“心虚。”
“!!!”
……
楚楚忿忿切齿,报复性的下了重手。
“嘶……”顾凡琛怨恨加委屈地瞪她,“谋杀亲夫啊……”
楚楚又羞又愤:“谁说你是我夫了!”
顾凡琛白她一眼,然后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语气淡定而不解:“不是?那你待在这里干嘛?”
楚楚也皱巴着眉头学着他打量自己的样子也把自己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此时自己拿着从热水里捞出来拧干的毛巾,正放在顾凡琛的手臂上擦拭着,而且……最匪夷所思的是,自己居然还是跪坐在他面前着给他擦的……
这下不只是脸上布满红晕,整个蔓延到了耳根子去了。
楚楚想反驳又不知道拿什么反驳,这下倒是懊恼自己没有好好学习了!要是自己当初跟学法律的肖墨学习学习,指不定就能说的过先生了,哪里还会被这只腹黑风轻云淡的堵得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啊!
呃,,脑海里冷不丁的晃过肖墨那张干净温润的脸庞,楚楚有些恍惚了,明明当初是他自个儿远走高飞的,她现在想起来怎么就觉得是自己狼心狗肺抛弃了人家呢?还是说,只是因为自己从未对肖墨动过真心,所以才心存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