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有些斑点的血迹,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很自觉地上二楼的浴室,将一楼属于她房间的浴室,留给她自用。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鲁西雅觉得心头上沉甸甸,想起顾大叔那句话,她更加忐忑不安。
不会被他发现了吧?
不可能的,当时她做得那般隐蔽,不可能被发现的。
若然他们有什么证据,早就捉她回警|察局盘问。
盗窃罪按金额的大小而定罪,上回她被抓的时候,幸好所扒的钱包里金额小,不然她早被送进牢房里吃国家粮。
还有……聂嘉俊没有发现她的心虚吧。
当时明显感觉到,他的步伐也顿一顿,似乎……。
唉,别想了,累死了。
她叹口气,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睡衣,摸着进浴室里洗澡。
半个小时后,她走出浴室见着聂三少时,不旦止没有愕然,反而如果他不在才奇怪。
这家伙是得寸进尺的人,爬上她的床,想要他搬回楼上睡觉,恐怕比登天还要难。
他盘膝坐在床里,果露着肌肉分明的上半身,右手摁着绵棒,沾着消毒药水,给自己的小伤口消毒上药。
“我帮你吧。”她走上前,理所当然地接过来。
“谢谢。”他一如既往的温文有礼。
这家伙长得唇红齿白,放在古代绝对是文弱书生的范,偏偏这样子的他,内里却是大有内涵。
涨鼓鼓的胸肌,线条流畅的腹肌……,精而不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