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西雅不得不反驳:“我听Klaus说过此事,你哥要六成的股分,而Klaus只想给他收益,于是谈崩了,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不过你不觉得你哥狮子开大口了吗?技是Klaus的,方案也是Klaus的,你哥只负责出资办厂。”
“你知道我哥出资多少吗?”高素珊涨红脸,急叫。
“八亿。”
“错,是十八亿。”
鲁西雅的脸色白了白,疑惑:“我明明听说是八个亿,什么时候变成十八亿?”
“你不知道吗?看来Klaus没有跟你说最新的情况。”高素珊有些得意了:“前阵子Klaus用护眼法散播消息,说要跟另外两家企业合资办厂,已经到了谈合同细则的地步,不过幸好我哥有内线,按兵不动,无奈Klaus只好跟我哥重谈合作方案,这次他开口要十八亿,不过药厂的股份只给三成。”
鲁西雅可以想像到,钟承占三成,高申然三成,余下的四成必然是聂嘉俊的。
药厂是他开的,他占大股理所当然,在这事情上他从不退步。
“我哥不肯,十八个亿只占三成,这是明亏的生意。”高素珊分析着:“后来谈着谈着,决定削减钟承的股分,他占两成,Klaus跟我哥各占四成,这回钟承没有问题,有问题的仍然是Klaus他本人,他还是不肯。”
鲁西雅皱眉,心里亦替他着急。
聂嘉俊在开药厂上很固执,亦很认真,她可以理解那是他的心血。
他将所有的精神和心血注在药厂里。
谈判的事情,她不懂,但是她知道聂嘉俊这样做,必然有他的理由。
“后来我哥提出要求,他可以只要三成股分,但是……但是必须要跟我……。”高素珊看着鲁西雅,变得吞吞吐吐,犹犹豫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