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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兄弟(1 / 2)

李莲花以气劲探坠马人的五脏六腑,末了惊诧他心脉未绝。

“还真是挺怪的,就是再不救……”

“我的儿!!”

“你们是谁?为什么害我弟弟?!”

从马匹奔来方向出现的两人喊声不断,老妇人惶恐涕泪,中年男人则愤怒无比,周围的路人被他们二人吸引去了注意力,七嘴八舌的要告诉他们情况,高跷艺人们也上去问他们纵马伤人怎么赔偿。

这倒是方便了不少。

李莲花直接抬起坠马人的上半身,右手隐藏于快死了的人背后,开始运转扬州慢输送于此人心房。

云苓站在一边不妨他这一手,当即瞪他,但仍挪步挡住了其身侧。

扬州慢焕发生机,李莲花以内力激之才明白,此人并非伤重,而是早有心悸,不过是惊厥濒死,只要辅以心脏正常也就没什么事了,不过要是真被当成死人,长久不治,说不定就真无息而死了。

“让开!”

那男子搀扶着步履蹒跚的老妇人推开那些高跷艺人,老妇人可见是心急的,只是身体明显跟不上,只能靠着自己大儿子往前走。

李莲花没废多少内力,见昏厥之人呼吸恢复,虽不算强但还平稳,就收了气力将他放平让之自己慢慢缓和。

“我的儿!”,老妇人喘着气朝李莲花恳求道,“大夫,求您救救我小儿子!”

还没等李莲花答,周围人的话就让老太太绝望地半瘫到地上,撕心裂肺地喊她儿子的名字。

“这人都死了,你们找大夫也没用啊”

“还有你们今天放这马伤了多少人啊,真是晦气!快赔钱吧!”

“要我说,摔死了也是活该……”

“李莲花,你看他”,云苓指了指那老妇人的大儿子,“他可一点也不着急,这穿戴整齐,鞋上连泥都没有。”

那中年人俯身安抚自家老母,嘴上说着痛悔的话,表情焦急,但额头无汗,明显不是跟那老妇人一同着急忙慌跑来的。

李莲花微微一眯眼,心下有了成算。

“母亲,早知道我就看着他点儿了,唉,是我这做哥哥的没管好他!”

“这如何能怪你,你也是才知道这事”,那老太太颓唐又懊悔,“我向来惯他,惯子如杀子啊!”

“若是能未卜先知,我今日在马场肯定就告诫底下的人不让弟弟去碰马了!”

“我觉得你这未卜先知不行,亡羊补牢倒还可以”,李莲花双手抱胸,话语意味深长,“这弟弟纵马闹市,你这哥哥说不准也干了不少事吧。”

那大儿子一急,“你什么意思?!”

李莲花眼神都懒得给他,拱手问老太太,“老人家,敢问您和您大儿子是一起来的吗?”

“不是,我得消息赶过来时,遇到了我大儿子伯儿,他说……”,她费力回忆了一下,“他说仲儿,就是我小儿子骑走了一匹烈马,他担心就从马场过来,结果又得知出了事。”

“哦~”,李莲花意有所指,“你如此担心还专门费时间把鞋给清理整洁,这是怕什么呢?”

“我能怕什么?”,中年人疾言厉色,“你一个庸医救不活我弟弟还……”

“你怕鞋上沾的东西,暴露你弟弟纵马之前是跟你在一起啊”,云苓牵过马来,指着那马蹄上的泥泞道,“这泥里带了些红色,你换掉的鞋上也应该有吧。”

那人冷笑,“莫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站在我弟弟尸身边上空口白牙污蔑我,不怕遭雷劈吗?”

云苓无所谓地翻了个白眼,“我不怕,我看是你怕!”

有一说一,真劈她确实也不怕。

李莲花笑了一声,看那人恼羞成怒,接着点火,“诶~你别急啊,我们呢,是没有物证,但是我们有人证。”

“人都死了……”

李莲花拉着云苓让到一边,开口放了个猛药,“谁说人死了?”

地上躺着的那个‘死人’长长喘了口气,撑着起来上半身,有气无力道,“大哥,我来作你要的证人。”

“人……人怎么活了?”

“这,我刚刚看他确实没气了啊!”

“这是神医啊!”

路人惊讶讨论声一浪高过一浪,老妇人则摇晃着抓住小儿子的胳膊,又哭又笑,大恸又大喜,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在害人者难看的脸色之下,小儿子将事情一一道来——

他素有心疾,身体不足,向来体虚,切忌惊吓刺激,今日大哥将他约到马场附近,他以为生意上有什么事要帮忙,结果等到黑夜,凉意上升,他打算回去的时候,听到大哥在身后喊他。

回头的时候,一张满脸是血的鬼脸突然出现,上来就掐住了他脖子,这时还有烈马突然嘶叫,黑夜里更添恐怖,这突然多重惊吓,加上他早被冷风吹了个通透,直接就厥了过去。

后来这家恐吓小弟的大哥摸了鼻息脉搏以为是死了,就将他放到马匹上,甩鞭惊马而去,打算用纵马闹市这一招瞒天过海,就算摔伤不致命,那因心疾而死也是正常的。

周围的路人看着兄弟阋墙的戏码,唏嘘不已,纷纷嚷嚷着要把案首交给镇长处理。

“我没想害死你的……”,那人额头上发了汗,辩解道,“我就是想吓晕你,这样你就会发病一段时间,这样、这样我还有时间把账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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