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皇甫恪淡淡地问着,而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挑起他的情绪了,而宫漾儿一走,便也把他所有的感情,全部的情绪也给一并带走了,剩下的便也只是一个活着的躯壳,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那晚躺在漾儿王后房里的人,是我与二王兄,与漾儿王后一点关系都没有,二王兄是为了给我解毒,所以才会……”皇甫雪末本不想再提起那一段的,但她却是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迟才说出来,不然……
只是……
皇甫雪末的话是说完了,但皇甫恪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多余的话都不再说,貌似显得也更是沉默了。
只因,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她,会冷落她,只是不想她介入他与大兴国的战事中去罢了。
但,他也后悔了,后悔不该自以为是,自认为着不让她知道某些事情,那便不会伤到她,嘴角一扯,下一刻,便扬起了某种笑意,只是,笑中却不带着任何一种情感,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意,慢慢地,便变得越发的浓重。
宫漾儿一死,本以为会是一切都太平了,但却并不然,当皇甫恪为宫漾儿的死而震怒,再把某些人给赐死了,而一切有关牵扯进赐罪事件的人,便是一个都不留,下一刻,整个王宫便陷入一个恐惧的气氛当中,不管是有牵扯,还是无关的人,哪一个都不安心了。
当皇甫恪后悔了,不想让宫漾儿出宫去,即使她到了地府也会恨他,他也仍是会把她留在身边,只是……在想要去把人找回来的时候,却是已经找不到了。
宫外的河道分道太多了,而且宫外的水流却不比宫内的缓慢,平静,水流在出了宫之外,却是来了一个相反的情况,水流得猛烈,不只是宫漾儿的影子,就连月牙的影子都没见到半个,只因,他们去找的时间已经是过去得太久太久了。
之后,皇甫恪便变得更为冷冽,更为阴沉,而脸上,便再也看不到半点的笑意,而眼中的温意便也似从此消失了般,再也看不到半分。
凤澡宫仍是凤澡宫,没有谁再能入住进去,也没有过人敢再踏进那里,而玉碎宫却是落得个被封锁的下场,无人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