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眸，发现上官睿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司空聆歌以为脸上沾到东西，赶紧抽面纸擦拭了下嘴角。
“没有。”上官睿薄唇微微一勾，对司空聆歌想尽办法想告诉他事情真相的事很满意。
伸手揽住司空聆歌的腰，将她搂进怀里，在腿上坐着。
“你这两天经常走神，有很烦心的事？”上官睿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司空聆歌的长发，神情温柔。
司空聆歌咬唇犹豫着，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昨天一直做恶梦，就是因为这个烦心事了？”上官睿清淡如水地问着，声音没有任何波澜，“跟知行和孩子有关？
司空聆歌胸口狠狠一震，抬起眸来，看着上官睿，表情微微地错愕——
她什么都没说，上官睿竟然猜到了？
这——一一
他未免也太聪明。
或者……是她在睡梦中，说了梦话，透露了什么讯息给上官睿？
司空聆歌忐忑着，胸口“怦怦怦”地跳，极力地控制着情绪，不让上官睿看出不对劲。
应该不是。
要是她真的透露了，上官睿刚和就不会那样问了。
不得不承认，上官睿真的很聪明。
自己只是有点神情恍惚，他就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样下去，她应该只要稍加提醒，上官睿就能猜到她想说什么了——一一
也许，真的可以赶在上官子乐发现之前，切断上官子乐与外界所有的联系？
想到这里，司空聆歌胸口忍不住一阵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