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诺兰点头,“我可以付你一天的薪资,作为报酬。”
“你们想知道什么?”
“这里说话不是太方便,不介意我们换个地方?”
脱衣舞女郎没有动,仔细地打量诺兰和原仰。
隔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们不是坏人之后,才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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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站在路边谈事情实在是不好。
原仰开了车子来。
于是几个人打算到转移阵地,到车上去。
“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是小酒馆里传的,都可以问。”一上车,脱衣舞女郎就单刀直入,切到主题了。
像她们这种在灰色地带工作的人,一向直来直往,不玩迂回那一套,有什么就说什么,欲望也表现得特别直白。
对金钱更是。
原仰和诺兰对看了一眼,由诺兰开口,“最近你们小酒馆里,有没有传过比较新鲜的消息?”
“新鲜的消息?我们小酒馆里,天天都有新鲜的消息,大到美国总统偷腥,小到英国某公爵得罪了情人被情人雇佣兵捏碎蛋蛋……你想听哪方面的?”
脱衣舞女郎并不是在跟诺兰绕圈子,不肯说事。
而是,小酒馆的确流传着这么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