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花听到外屋的菜板上发出响动声,她就知道柴自然正在外屋的菜板上切瓜,她在屋里就不再和穆玲玲说出过多话语,柴自然的手里还是端着盘子进到屋里,盘子中装着的就是西瓜块,当他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时,豆花就笑着说:“柴大忽悠,我姐我们俩在屋里都没有动窝的说说上几句话,我们姐俩都吃完了那盘摆放在茶几上的黄瓜,我们说话说的是有些口渴,知道外屋有瓜都没有去切瓜,你现在成了我们的服务员,桌上碗下的还伺候上我们。”
柴自然就从盘子里拿起块西瓜递到豆花手里说:“豆花,你姐还是把我的外号说出来,别人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人名和外号只不过就是个代号,你可不能拿我的外号来忽悠我,你往后就称呼我为姐夫比什么都强,你就是我的小姨子,咱们俩是能开玩笑,你要是我的大姨子,我都不敢和你开玩笑,我就要端起做妹夫的架子,咱们几人的家乡都在双榆树村,从小经常在一起淘气玩耍,从小学到高中又是同学,我和你就没有开玩笑的必要。”
豆花和穆玲玲还是接过了柴自然所递过来的西瓜块,豆花感到口渴就随着穆玲玲吃起瓜块,她还是顾不上和柴自然还嘴,柴自然这次没有坐在床铺上,他就坐在茶几边际上的矮凳上吃起西瓜块,豆花看出他不紧不慢地啃食西瓜块比自己和穆玲玲还显得文静,豆花很快速地几口吃下手里的西瓜块,她起身就把西瓜块皮扔进地下放置的圆形垃圾桶后,她又很稳当地坐在沙发上说:“姐夫,你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咱们几人从前的关系,你这次还给我耍起心眼子,我已经猜到你心思,你这次都不想给我找个打工的地方,你就是想把我打发回家,你就是害怕我给你们闹麻烦,我现在就和你明说,我现在就是要懒到你们夫妻身上,你想不闹麻烦,我这次都要找你们的麻烦。”
柴自然只是咬了两口西瓜,他就把那块豁牙子的西瓜块放置在茶几上说:“豆花,你说出的话语的腔调比原来大出很多,我刚才是建议你回家治病,我是为你的现实情况着想,你和栓子是夫妻两地分居不是办法,你就是进工厂打几个月工能挣多少钱?你家里并不是无米下锅,你就是为医治你身上的妇科病,你回到家里治疗要比在外边治疗还有条件,我向你提出的建议有错误吗?”
豆花说:“姐夫,这件事有错误和没错误我心里有数,我现在还不求你们给我找打工的地方,我想要坐你们的车跟着你们去做几个月的小买卖,你说我的这种想法有错误吗?”
柴自然已经不再啃食西瓜,他的脸上显露出笑容说:“豆花,我还是为你的身体着想,我先不说你会不会做小买卖的事情,我不是医生,我就不懂得你患妇科病的病情,你身上如果是没有病,你这次外出打几个月的工能挣到工钱,我是怕你把自身的小病拖到大病,如果咱们患上大病,小医院治不了就上大医院医治,你身上只要患上大病,你打工挣的那几个钱都不叫钱……”
豆花说:“姐夫,你不要考虑我身上有病和没病的的事,你现在就把我当成身上没病的正常人,你别考虑我打工和不打工的事情,你还别考虑我做小买卖是挣钱还是赔钱,我现在就想进货跟着你们的车做小买卖,你是愿意拉上我还是不愿意拉上我?”
柴自然很坚定地说:“豆花,你要是有这种想法我就是不愿意。”
豆花心里顿时有了火气说:“姐夫,你这是凭什么?”
柴自然说:“豆花,我和你说出理由,你这次外出我都不知道栓子同意不同意,栓子就是支持你,他也就是支持你外出打几个月工挣工钱,他不会支持你外出做小买卖。你刚才是受到你姐的鼓动才要做小买卖,你要做小买卖就要跟着我们的车走,咱们在外吃喝住店都不是大事,你没考虑到车辆的安全问题吗?车辆出现大事故,你就是能保住性命落下残疾,这个责任是不是司机负全责?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怎么向你的父母和哥嫂交待?我怎么向你婆家人交待?如果你在乘坐我们车辆的这几个月中不出现意外,你在集上和庙会上遇上你中意的第三者,你移情别恋后和栓子要离婚,栓子往后是不是把他离婚的原因归结在我们夫妻身上?他是不要记恨我们一辈子?”
豆花不仅被他的话给气的冷笑起来说:“姐夫,还是你的心眼子多,你替我想的还很长远,我要按照你的这个分析方法,我现在活着都没有任何意义。”
穆玲玲起身把吃剩下的西瓜皮扔到了垃圾桶说:“自然,还是你考虑的周到,你提前都把豆花个人感情的事都考虑好。”
柴自然说:“玲玲,这件事不是我考虑不考虑的事情,这些都是现实生活中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豆花不仅又冷笑起来说:“姐夫,我的小命由我不由天,你这是前怕狼后怕虎的推辞话,我现在就在你们的身旁还喘着气,咱们几人的关系还是在这里明摆着,你就要考虑我本人的利益,你就不要考虑我父母家和我婆婆家的事情,假如我就是遇到情投意合的第三者,我就是移情别恋,你都应当站在我这边为我说话,我往后就是和栓子离婚的话,你都不能吃里扒外地为栓子说话。我就是有天大的错误,你都要包庇我不能出卖我,这样才能说出几人的关系还是从前的关系。你现在就说你能拉上我不拉上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