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将夜流云停了下来，这才低下头慌忙应道：“鎏金集团那边派人来说，两个后想要举行一个正式的合作宴会，夜总我们是派人出席还是？”
后面的话，不必那秘书说完，夜流云也知道她是指什么事情。
他侧眸想了想，这才低头继续看着手上的文件，嘴里却是问着那秘书：“鎏金集团的程先生是否会亲自出席？”
“这……”那秘书似乎没有想到夜流云会这么问，一时间竟哑言起来。因为她也并不知道，对方的打老板会不会直接出面。
“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夜流云凝眉抬眼看着那秘书，幽深的眸子里有着一丝不耐。
一看到夜流云那好似在说‘我是不是应该给自己换一个更能干的秘书‘的眼神，那女秘书心里立即一紧，神情也变得有些慌张起来。
“前几天鎏金集团发话说，他们大老板会出席。可是昨天那边又传话过来说，我他们大老板身体好像有些欠佳，应该不会出席。所以我也……”用着最简洁的话，那秘书立即将那事情向夜流云解释了一遍。
平日在工作的时候，夜流云最讨厌的就是废话连篇，和说话模棱两可。所以她之前才觉得有些难以回答，可是现在问题关系到她的饭碗和前途问题，她可一下也不敢再犹豫了。
“身体欠佳？……”夜流云握着手上的笔，垂眼侧看着办公室里那棕色的软软的地毯，似乎在想着什么。
那秘书见他并没有将注意力再放在她身上，这才缓缓舒了一口冷气。刚刚见到夜流云那眼神的时候，还真将她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