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小道消息怎么传出去的,反正有些办公室的OL愿意来这里发泄压力。因为她们,所以一些自诩猎艳手段高超的哥们儿,特乐意来这里。
就这么良性循环着,使得MOON的生意一直不错。
被骂的帅哥还没来及呲牙,从里面小跑出来的薛浩朝跟在他身后年轻男子说道:“六子,你去解决一下这个傻叉。”
“得咧。”
说完,薛浩朝刚下车的女人笑道:“你可算来了,楠姐。”
保安不认识任林楠,但他认识连他们老板都需要在他面前装孙子的薛浩啊。这一幕足够他不断告戒自己,盯着她屁股的眼神要更加隐蔽和小心。
“先进去再说。”任立楠点头道。
二楼包间。
被薛浩称为六子的年轻男子站在包间门口守着,里面就任林楠和薛浩两个人。
“楠姐,你那天打我电话突然提到储俊婷,是看到她了?”薛浩递给任林楠一根Albero,同时把雪茄剪给她。
和她呆一起时间长了,薛浩知道她的习惯,雪茄她从来都是自己剪。
点燃之后,任林楠皱眉道:“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干嘛?”
薛浩苦笑道:“姐,你还不知道吧,除了储家替那小子蹦跶,郑家那老匹夫也上场了。用他家连我看着都眼馋的祖宅,只为换楚卫东一个人情。”
“楚卫东?”任林楠神色不变,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和任志邦同一级别的大老,就有所担心。
因为任志邦对阳川的掌控力惊人。
薛浩苦笑点头。
“他不是在逃的杀人犯?”任林楠奇怪道。
包厢里光线暗澹烟雾缭绕,薛浩的连藏在烟雾后头若隐若现,冷笑道:“姓楚的一心要管,还怕找不出莫须有的证据还那小子清白?”
任林楠摇摇头,说道:“楚卫东不是这样的人,何况一间古宅还不至于让他冲昏头脑。”
换个人,任林楠估计都懒得解释,但面对薛浩不行,因为这家伙从来不动脑子。
到了他们那种级别,往往高处不胜寒的如履薄冰,和衙内们胡作非为的栽赃陷害是两回事。
起码也要更高明。
但就像她一开始说的,楚卫东不是这样的人。
“至于郑家,呵呵。”任林楠莞尔一笑。只是她不知道,她此刻的拿着雪茄半靠在沙发上慵懒的样子有多倾城。
薛浩怔了一下才说道:“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
“*市那边的人估计今晚到,我们等着看戏就行了。”任林楠无所谓道。说完之后,她再次开口幽幽道:“毕竟事情涉及到储家,你家里那位没拦着你?”
如果不是储宁康一直中立,任林楠恐怕不会在这件事上尽心尽力,所以她很好奇薛家的态度。
储宁康和薛宏远的两票至关重要。
“昨天打了电话,让我回去,跟他们吵了一架。”薛浩一脸蛋疼道。
明明是他被撬了墙角,但家里人竟然没有人支持他,还勒令他不要胡闹,就难怪这位大少爷郁闷了。
任林楠眼底的神采不自觉的跳跃了一下,还是要紧紧跟储宁康绑在一起吗?
她笑道:“小浩,如果你担心楚卫东干涉,可以先和*市那边接触一下。那位关**是个有主见的人物,不会任人拿捏的。”
想了想,她觉得既然薛家还搞不清楚状况,那就让薛浩介入的再深一点。
哪怕并非薛宏远授意,但薛浩用的就是薛家的资源。
不过任林楠并不认为她这是在害薛浩,因为在她眼里,如果薛家站在任志邦这边,明显会获得更大的好处。
薛浩眼睛一亮,笑道:“姐,那等*市那边人到了,你帮我引荐一下。”
“好。”女子明明气质如兰,却偏偏妩媚狡诈如狐。
……
靓仔乐已经在审讯室又待了一天,不过华国庆给了他极大的自由,比如靓仔乐可以在里面看书。
所以这两天,靓仔乐基本就是靠翻阅书册度过的。
“有什么好消息吗?”靓仔乐放下手机,朝刚刚进来的华国庆问道。
审讯室别的凑合,但门关着,光线实在太差了。如果不是时常沉浸在书册里,这时间对靓仔乐来说,还是十分难熬的。
“再过一会儿,*市的人就到了。我会跟他们办交接,就像我说的,我会申请协同办桉权。”华国庆皱眉道。
*市那边的人一开始说下午就可以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耽搁了,到现在还没到。
“知道来的人是谁吗?”靓仔乐好奇道。
“刘长顺亲自带队。”
虽然知道是杨威的可能性很小,靓仔乐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桉子终归要发回*市去调查,之后有阳川这边的干预,情况比当初好了不少。只是不知道杨威他们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掌握什么有力证据。
同时靓仔乐也在想着,储俊婷既然搞出这样的事,不会真的没有解决办法吧?
事情还是有些出乎储俊婷的预料的,就如没有想过会演变成储宁康和任志邦对薛家的角力,她对任林楠企图黄雀在后的举动十分不爽,但暂时毫无办法。
至于靓仔乐这边,她倒是不太担心,因为储宁康素来是个有耐心毅力和不会轻易认输的人。
……
开了一天的会,储宁康回来的时候一脸倦容。
他对于任志邦突然点到说某些**不要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想要用手里的**干预司法公正的话心知肚明,知道他说的是郑千乘捐出祖宅的事。
无关旁观者清,任志邦说的是他楚卫东也知道,只是楚卫东并不打算在言语跟任志邦争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也符合他一贯的性格,这也是外人将他看成弱势**的原因。
至于是不是真的弱势,那些之前和他配合过的班子才最清楚。
会上波澜不惊,好似一切都在任志邦的掌控之中。
会议结束之后,薛宏轩罕见的没有和他多交流,使得储宁康眉头一直紧锁。直到被一道声音打断思考,他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