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安排回国,今晚就到家,我们当面谈吧!”。雷子戎语气沉稳的交代着自己现在的行踪,母亲的话就像肉中刺,碰一下便全身痛疼,如果,今天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么作为男人他自个也不会原谅自己;父亲的责任是什么?男人的担当是什么?这些在孩子们和刘瑾身上,雷子戎都没有机会去诠释;这一刻他比谁都心酸。
“我要去加州,孩子们就在加州,你和刘瑾最好给我编出一个好的理由,你们做父母的愿意狠心的让和孩子们失去依靠,失去亲情的庇护,但我做奶奶的,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心痛孙子和孙女。雷子戎我不管你是雷氏的什么人,更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儿子,我现在已经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和孙子孙女团聚;就当妈任性,就当妈到死时的最后一个愿望,妈的话已经说完了,你自己怎么理解将是你自己的事,”。说完,王佩仪狠劲儿的把电话给挂断了;人生的第一次任性,可这是任性吗?女儿不听母亲的劝告,儿子瞒着父母,暗度陈仓;这就是孩子们对父母的恩情,时时的给父母出难题,时时的让父母陷入尴尬的局面;是呀!王佩仪这次的决定不知道要改变多少局面。但现在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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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戎坐在车里,面色依旧暗沉的逼着眼睛在思索;从房子里出来到加州国际机场,这段运行他感觉就像西天取经一样,艰难而漫长;五年的时间的他都等到了,可此时十三个小时,雷子戎不愿意等;他多么希望当他睁开时,看到的是两个孩子围在他的身边问东问西,巧言欢笑的与他聊着天,并奶声奶气的告诉他这五年他们成长的点点滴滴。是的,雷子戎想孩子几乎快成疯入魔了。
“老大,我刚刚给爸爸打了电话,说孩子们和刘瑾都在国内,不过,能听得出,妈妈很生气,而且把我也给骂了一顿;你说这叫什么事?你和刘瑾的事情把大家折腾的不得安宁,但是我们又很愿意为你们效劳;也许你们是明星,我们渴望知道你们常人般的生活姿态;也许是出于亲情和朋友,大家更愿意帮助你们;爱情是一个复杂的话题,爱或不爱,只在一念之间,但这中间的过程和爱的感知让我们魂牵梦绕;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是相思,是别恋。”。维安坐在雷子戎的对面,轻语淡笑的叙说着爱情的真谛,如果爱情就像喝一口白开水那么简单,人生就没有离愁和烦恼了;如果爱情像童话故事那般美好,相信世间所有的爱,就像婚礼中洁白的玫瑰,典雅而纯洁;生活没有完美,当我们快乐时,痛苦也在蔓延,当我们失望时,希望的烛火也会点燃;就像维安所说的,这叫什么事?折腾和不安的人生,千变万化的喜怒哀乐;总之,人生所有的经历就像一本漂流记,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飘向生命终结的那一瞬间;过程中或多好少,我们都会带着自怨自艾的悲伤,带着沾沾自喜的奢望,带着不同寻常的安慰,寻找下一刻所能体会到的幸福和心酸。
停留片刻,雷子戎睁开眼睛认真的望着维安,随之,他淡淡的阐述道:“我的这一生是一本百科全书,酸甜苦辣咸,所有的经历,我雷子戎算是尝尽了;爱情是什么?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过完自己的这一生,走完接下来该走的路;人生苦短,这一路有幸福、安慰的陪伴,我可以知足,当然,有孩子们的出现我雀跃欢呼;刘瑾做错了,我雷子戎更是错上加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为了什么?一加一等于二,还是一加一等于一个家。结论太多,过程太复杂,可出发点确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和你在一起’;”。
说完,维安和雷子戎对视的轻笑着,男人很少说出这般矫情的话,温柔细语;他们可能为了自己深爱的女人,愿意尝试的把无限的甜言蜜语痛在女人身上,但让男人谈论爱情的最初和结果,似乎是一个很难的问题;男人不喜欢把情和爱挂在嘴边,更不喜欢把自己内心对爱的最终解释权讲给某个人听;即使是他深爱的女人,男人也不愿意说,原因很简单,男人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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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宅
王佩仪坐立不安的着急着,刘瑾和孩子们都在国内,她现在很想像变魔术一样的把自己变到他们的跟前;抱抱孙子,亲亲孙女,这些都是她老早就想做的事情了。
“你淡定一点,孩子们既然在国内,我们一定能够找得到,现在管家已经派人去找了,你就别干急了,”。雷文祈坐在王佩仪的身边,他双手正紧紧的包裹住王佩仪的小手,希望能够劝解安慰的让妻子缓口气,因为孙子和孙女,他自己也没少上火过,但着急有什么用?事情一样要处理,孩子们迟早会见到,提前的把自己架在跑步机上追随,得到的只有干瞪眼,瞎着急。
随之,王佩仪把手抽出来,她埋怨的底蕴着,“我的一生都活在孩子和你的世界里,年轻时,盼着你每天能够多陪陪我,有了孩子后,我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到了这会儿,我所想的就是看到我的孩子有自己的孩子和一个完美的家;对于你,我无怨无悔,对于孩子们,我也无怨无求;女人的这一生就是围绕自己的丈夫和温馨的家庭,我在乎孙子和孙女,这只是自然反应,常人表现,”。
就在这时,管家走进了客厅···
“先生,夫人,二小姐和孩子们刚刚上飞机,他们回加州了,”。雷伯情绪颇为激动的告之着,当他赶到酒店时,雷子煜和刘瑾他们已经抵达了机场,即使雷伯挟持机场停飞航班,但也无从形势了;因为,他们乘搭的航班即将起飞;根据航行规定没有特殊事件,不得延误飞行,就是有钱人,如果触犯了,得到的依旧是法律的制裁;恰巧雷氏现在处在特殊敏感期,雷伯不愿意也不敢招摇仗势阻止飞机的起飞;因此,刘瑾和雷子煜,还有的孩子们的离开,雷伯就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一样;让他着急而心慌呀!
“什么?!”,王佩仪猛然起身的反问着;可结果却是她激动的昏了过去。
“医院,医院,赶紧去医院!”。雷文祈打横抱起王佩仪,心急的叫喊着医院两字,他的世界现在只有王佩仪,孩子们再怎么闹腾,那也是孩子们必须自个解决的问题;当父母可以在他们小时候引导着,但孩子们长大了,父母不可能天天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帮他们提裤子;因此,这时候,雷文祈关于雷子戎的事件,他愿意当耳旁风,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认他雷子戎怎么折腾去。
就这样,刘瑾、雷子煜,雷夜、雷允,再次坐上飞往加州的航班回家去了;当然,他们以为能在加州和雷子戎会和,却不知,会和的时间比他们预期的要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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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机场
雷子戎和维安,在几个保镖的陪同下从机场的贵宾出口走向外面停放着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当然,他们还不知道事情的改变已经出乎人类的预料,更是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