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善变的男人(19)
“事实上,你真的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莫偲慕毫不客气地回了句。
席朗却不怒反笑,道:“那好吧,你再换个问题来问,这次我认真回答你。”
莫偲慕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见他这次貌似还挺认真的样子后,想了想,心里的石头稍稍重了些,再看向他,鼓足勇气问道:“我想知道,郁涵正怎么样了。”
一丝冷意蓦地攀上席朗的俊颜,原本柔和的眸光也跟着冷冽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也似乎跟着骤冷,变化之快连莫偲慕都能感觉得到。
他死死盯着她,半晌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在莫偲慕准备打退堂鼓的時候,他却突然站起,高大的身影透出莫大的压力和冷漠来。
“想知道他的事情?好,伺候我洗澡,洗完了我就告诉你。”说着,一把扯过她的手,毫不留情将她拖出了书房。
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
我以为,只要那么坚定不移地相信幸福,幸福终有一天就会来临,它会来得不期而遇,又或者会来得那么自然而然,可是渐渐地我发现,这种想法似乎错了,遇上了你,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幸福还是一场浩劫,因为,你霸道得令我恨,残忍得令我痛,而后,你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却又令我迷惘也许,幸福只是遥望。
事实上,直到第二天莫偲慕也没有问出郁涵正的情况。
因为,席朗用最直接的“身体力行”方式来狠狠教训了她对郁涵正的关心,让她彻底明白,什么问题该问,什么问题不该问,即使他表面看上去云淡风轻的样子,背地里却隐藏着巨大的狂风暴雨,这是她无法承受的灾难,她再次真切感受到,男女有别的含义。
两者的含义就在于,第二天她会像是被从海水里捞上岸又被日光足足蒸发了水分的鱼,干涸而奄奄一息地躺在床榻上,而那个男人,那个足足折磨她到求饶的男人,天亮了便神采奕奕地去上班,一个被迫给予、哀求,另一个拼命榨取、索求,这就是差别。
睡到了大晌午的時候,莫偲慕被一阵手机铃声叫醒,是赌场开电话,通知她给出席一年一度的赌场年庆,简单交代了几句后,她才费劲巴力地从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番后去了赌场。
赌场餐厅外,莫偲慕看了看時间,这个时间吃饭的人挺多,想想还是算了,尽量不要人挤人,她向来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
想想这几天过的日子,她哭笑不得。
九十天,其实说快也快,只是到時候她真的不知道席朗会不会真的放过她,还有用她的一辈子换取顾妈妈的生命,是不是真的要这样才行?
不过想想,如果他只是贪一時新鲜的话,九十天足够他尝够一个女人的滋味了,一時间竟然迷惘,以后,她和他的路还要继续纠缠下去吗?
到底是九十天,还是一辈子?
或许九十天都不到,他就厌倦她了,也说不定。什么一辈子,那些都是男人会说却做不到的,所以先救顾妈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