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颜真是有苦难言,只得无视某人的视线再度满了酒杯,“就冲这句话,我先干为敬。”
车轮战果真不是人干的,两个人一番刻意敬酒下来,某姑娘早已喝得酒胀气饱,偏偏还不能说出口。
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某少爷的眼神太过慑人,总之在第八杯酒下肚后,萧清颜终于被放过。
无力地靠着赵梓流闭目养神,某姑娘只觉得有些头晕。
“要不要回去?”赵梓流的呼吸在她耳畔温热不已,萧清颜只觉得耳根发烫,乖巧地摇了摇头。
这么多酒应该不至于让她喝醉吧,至少她现在的大脑还算清楚,只是她却不知道,这酒的后劲十足,此刻酒精还未上脑,自然没有醉酒迹象。
得了她的反应,赵梓流这才转身继续跟另两个显然不怕死的家伙继续车轮战,要说心情,这三个人简直就是难兄难弟。
各家都有各家的难事,可今晚注定是一个消愁之夜,觥筹交错之间,某姑娘的眼神渐渐迷离。
等两外两个家伙躺下的时候,赵梓流已经微醉,大脑有意识不假,却有些混沌。
把自顾自靠在沙发上的姑娘拍醒之后,又吩咐了闻声赶来的新任经理,“楼上开三个房间,找人把这两个扶去休息。”
他说的这两个,自然是指凌云溪和唐南遇无疑。
经理得令,立刻找了几个大汉一左一右架起醉的不知猴年马月的两位少爷上楼。
赵梓流则是半扶半搂着萧清颜跟在后面,步履依旧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