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蒙脸的人走过来,扎上红竹的眼。
红竹的手指掐了掐,心里涌出点恨意,同是任少雄的女人,为何尹如烟不蒙眼,她要蒙。
红竹的心里到底无法忍受近在眼前的不公。
表面上,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与不公相比,红竹更计较的是以后的日子是不是过得舒服。
当黑布被拿开时,红竹傻了眼了,他们以后真的要住这样的地方吗?
怎么……怎么……任少雄精心安排,处心策划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吗?
不……不……不……眼前所见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眼前是五间茅草房,纯粹的泥土墙,门前摆着农具,屋前还有一头吃草的牛。
任少雄一定是闹着玩的,不可能是这样的……这是标准的农夫生活,还是与世隔绝的农夫生活,这种生活是社会最底层人的生活……可是……可是红竹看到泊江穿着农村小孩的粗布衣裳在玩耍,长喜打扮的就是一个标准的家夫,衣服粗也罢了,还打着补丁,看着心里都格得慌。
看到任少雄,泊江伸出手,像燕子一样飞过来,任少雄一猫腰,把泊江抱进怀里,一个劲儿的狠亲。
“儿啊,想爹了吗?”任少雄抱起泊江,一脸幸福的样子。
不是叫叔父吗?不是说泊江是野种吗?原来都是任少雄的阴谋。
亲儿子都穿成这样,看起来,任少雄真要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夫生活,天啊!杀了我吧!红竹在心里呐喊。
“爹,想。”泊江稚嫩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