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打哪儿都不对,你这小丫头片子,北子体谅你,你还真当是应该的。"
林老太太也是有一句说一句的人,在她看来林微这丫头做人女儿孙女自是不错的。可到了婆家,纵使婆家再怎么对你好,总是要留个心眼儿的,毕竟不是自家亲生的。
这林微怎生的这么随便起来,没规没距的。
"姥,您这话就不对了,北子那是疼我,我还不得接受啊!"
林微说的煞有其事,倒是旁边的苏北有些微窘,这林微说话也不知道顾忌一点儿的。这长辈们都在,她也不知道害羞什么的。反正到口的话就这么直接的给说了出来。
"哟,你还真得意起来了!"
林老太太无奈,杵着林微的脑门又是一阵指点,直到傅瑾跟许怜在厨房里忙活完了林震南还是没有来的。林老太太催促林微去打电话,林震南说是局里有事儿,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是回不来的,众人也就没有再继续等了。
饭桌上,倒也安静,只是许怜跟傅瑾说了两句想抱孙子的话,林老太太在旁符合了几句。窘的苏北跟林微只得埋着头吃饭不敢抬头。
饭后在苏家坐了一会儿,老太太说是困了这才回了林家。路本来也就不远,苏北就直接留在苏家过夜。林微说是老太太好不容易来A市一次,她得陪陪老太太。
其实林微哪里愿意啊,要不是老太太使眼色,她倒是宁愿跟苏北呆在一起的好。
林姥爷倒是去了垣子里转悠,可怜的林微被林老太太拉着进了房间,能说什么林微大抵都能猜得到的。无非就是什么做一个贤妻良母之类的,林老太太的思想还停留在他们那个封闭的年代。不过,有些儿理儿也不在年代的问题。
林微磕磕叨叨的回答着林老太太的问题,末了林老太太还说一句让林微喷血的话。
女人像猫,男人像狗,婚姻则是猫狗大战。
这,这,这,这是像林老太太这样的人说的话吗?林微怔忪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归为自己幻听。这雷人的话,怎么可能是林老太太说出来的呢?
……
西区竞标的事情,到最后福连也没有讨到便宜的,裴氏以大手笔竞标,让苏媛气的跳脚,而原本打算在膝裙构建的计划也只得暂时停掉。忙得晕头转向的苏北也是可以休息一阵儿的了。再加上新婚,苏媛也没好一绑着苏北在公司。
十一月的时候,苏北出了趟差,去了南京。福连要进攻南京的市场,所以苏北先行去调查了一番,不过令苏北没有想到的是,景莫黎居然也跟着去了。十一月的南京,已经很冷了。景莫黎裹着一件羽绒衣走在他的身后。
苏北很困扰,景莫黎似乎是越来越喜欢粘着他了,南京之行,他似乎没有告诉过几个人的。苏北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景莫黎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A市的十一月,还算是不太冷,林微窝在家里也算是够久的了,这几日感冒,也不喜欢出去。苏北临走之前倒是在家里储备了一些粮食的,可苏北大概是没有估计到林微的这场病,也低估了林微的抗压力。
发着烧的也不愿意去看病,就连吃饭也懒得动手了。
苏北离开的第七天,林微实在是少得不行,公司里也许久都没有去了。许怜大电话来的时候,林微正躺尸一样的在床上睡觉,整个人烧得昏天暗地的。接电话的时候也有气无力。许怜一听,那还得了,急忙放下电话就往林微那里去了。
家里乱糟糟的,什么东西也没有整理,垃圾桶里也装满了垃圾。许怜皱眉,暗骂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懒惰的女儿,却也无奈。只得去卧房看林微。
那丫头烧得不轻,整个脸都红彤彤的,看见许怜来了也没反应。只是一个劲儿的叫要喝水。
端水给她喝过以后,许怜急忙将林微的衣服换下,那汗涔涔的衣服自林微的身上扒下的时候,那丫头还死活的拽住不放。只是叫骂着,要是许怜没有听错,大抵是骂苏北的。
将林微收拾好的时候,许怜着实累着了。熬了小米粥放在床头,然后坐下端详着林微。
说也奇怪,林微虽然懒,可也没有懒到这样的地步的。那会儿在家里的时候,林微也算是能打理好自己的,怎的苏北这才离开一星期,这丫头就把自己弄得不成人形了。许怜暗叹一口气,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的。
许怜不是傻子,林微跟苏北能走到今天,那也算是半推半就的,要是没有那封信,两人大抵到现在也都还是瞒着的。
苏北对林微的感情有多少她是不知道的,可按照今天这样的情况来说,就算是林微对苏北的感情谈不上爱,可那也到底依赖了。有些东西,一旦个习惯沾染上了,那么就无路可退了。
晚上的时候许怜也是没有离开的,尽管林微的烧已经退下了,可她还是担心的。林微从小身子骨就好,也没什么大的病痛,可这也不代表身体就是健康的。这一病下来,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许怜打了电话回家,告诉林震南今儿不回去了。也不知道傅瑾是怎么知道的,大半夜的提着鸡汤就来了。
可怜的两老,还得来照顾这孩子。傅瑾一气之下,竟然打电话给了苏北。
南京这时候正是半夜,南京下着大雨,苏北却是没有睡觉的。这个时候景莫黎正在他这里,无论他好说歹说景莫黎就是不肯回房去,说是大半夜的打雷怕。苏北暗叹一口气,似乎是记起了多年以前,景莫黎趴在他的怀里,那夜闷雷直响,景莫黎颤抖着身子躲在他的怀里。
"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