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惠雅久久没有听到声音,心高高地提了起来,“喂,大叔?”
“喂?大叔,你还在吗?”
她皱着眉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突然,病房的门被打了开来,紧随着一声冰寒的声音从门口处凉飕飕地飘了进来:“不是快晕死了吗?怎么还能坐起来?”
萧晏板着一张包公脸,浓眉紧皱,眸子里跳跃着两簇火光死死地盯着童惠雅的腿。
童惠雅连忙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脚放回床尾的架子上,嘟着红唇扮可怜:“人家这不是没有听到你的声音担心得忘记脚疼了嘛!”
她说谎不打草稿,怯怯地看着萧晏拄着拐杖走进来,她没有深锁:“大叔,你的腿怎么还没好?你一定是没有听医生的话对不对?”
那天,她死缠烂打不惜让自己的腿受伤也要跟着萧晏走,结果,萧晏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一到纽约就将她丢进了医院,然后,不闻不问,把她给气得半死。
于是乎,她也耍起了手段,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无所不用其极。
再后来,他终于在她的非常手段下想起有她这么一号人物了,于是这几天晚上十点钟的时候都会准时地打一个电话过来。
应该说是打电话来慰问她的吧,可是,他的语气总是冷冰冰的,也从不说一句关心的话,真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童惠雅好忧伤,为了逼他出来让她见一面,她今天晚上只能装可怜,赌他会不会对她心软。
现在,看到萧晏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自然是高兴的!
不过,看到他还拄着拐杖走路,她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她脚上的枪伤都已经好了,而他却还是老样子,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听医嘱。
她像个管家婆一样板起了脸。稚气的脸上阴云密布:“大叔!你怎么这么不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