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因匈奴人轻敌,被容瑾,打的措手不及,收缴千匹良马,杀敌三千,虽然是凤鸣王朝这边占了上风,但,损失同样不少。
匈奴人虽然中了计,但单人的战斗力那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不是容瑾先泄了她们的士气,又让阮天打败了左贤王,那么她们绝不会占这么大的便宜。
纵然是这样,凤鸣国,也有两千多将士,魂归九天,一千多将士受了重伤,一千多将士受了轻伤,虽然伤亡惨重,但这,却是凤鸣国开国以来,对阵匈奴人伤亡的最少的一次了!
大臣们纷纷上奏要庆祝,容瑾欣然应允,那些提议的大臣,见女皇答应了,一个个笑得满脸开花,但安太傅一系却满脸凝重,纷纷摇头,这匈奴人还没走呢,只是打了一场胜仗罢了,哪里值得庆祝?就算是庆祝也应该是彻底把匈奴人打退的时候,才庆祝。
这个时候庆祝,岂不是有些轻敌,显得张狂了一些,安太傅上前,刚想说什么,容瑾却事先摆摆手道:“我凤鸣王朝将士,奋勇杀敌,打退匈奴人,朕心甚慰,理应庆祝,不要多说了!”
见女皇这样坚定,安太傅等人,只好暂时闭上嘴,只是心里暗想“女皇这是怎么了?按说女皇不该是这样的性子才是?难道真的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奖赏,自然要落到实处,对于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容瑾是不会小气的,肉管饱,还当着全军的面,当场表扬那些英勇杀敌的将士,不但封了官,还当场给银子,至于那些战死的将士,家里也得到了丰厚的奖赏!只是那些受了重伤,不能再上战场的士兵,容瑾则是把她们安排在皇庄,分给她们几亩田地,保她们一生无忧!
很多将士拿着手中白花花的银子,眼都直了,心中激动,她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恨不得现在就出城去多杀几个匈奴人。
容瑾,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士气空前高涨,不光是那些得了奖赏的,就是没有得到奖赏的士兵,都一个个的怒发冲冠,恨不得,现在就去和匈奴人作战,把白花花的银子拿在手里,这可是她们平常一辈子都挣不来的巨款。
有些寒门女儿并非无才,而是上面无门路,平常根本得不到晋升,纵然好不容易立了功,也会立马被那些官员子女给霸占了,她们身后没有靠山,连个伸冤的地方都没有。
不过这次女皇亲自督战,有些人想要抢功劳都不能,这正是寒门子女出头的好机会,于是,有些才能的寒门将士,拼了命的往前冲,疯了般,击杀匈奴人,只为了能得到女皇的赏识,为自己挣得一个光明的前途。
容瑾也知道,她刚刚坐稳皇位,根基不稳,不管哪朝哪代,帝王最主要的就是把兵权抓在手里,只要手里有兵权,那些文官根本起不了什么风浪,这次匈奴人攻打京城,对容瑾来说,同样是一个机会。
一个安插自己心腹的机会,那些寒门子女身后没有背景,最是单纯,只要容瑾能够给她们一个官身,提拔她们,她们就是天子门生,从此就是容瑾的心腹。
这一个晚上,容瑾撤销宵禁,亲自带头在城墙上设宴,宴请百官,城墙上,灯火通明,仿佛连黑夜都消褪了些,歌舞飞扬,歌声传出去好远,一副太平盛世,醉生梦死的模样,百姓们也纷纷上街游玩庆祝,称得上是万人空巷,
左贤王听到汉人在城内庆祝的消息,满脸狰狞,冷笑道:“狡猾的汉人,本王今天不过是着了她们的道,还真当我们匈奴人好欺负的不成?不过是凭借着阴谋手段,赢了本王一场,就这样张狂,传令,今晚好好休息,明天随本王攻城,定要拿下汉人皇帝的头。”
“是,”
议政殿,上面坐着的赫然就是应该在宴会上的容瑾,原来,容瑾中途借口离开,来到了勤政殿。
而下面站着的,竟然是借口受伤,本应在家养伤的阮天。
“阮天将军可准备好了?”容瑾这时候满脸严肃,哪还有刚才在宴会上的放松张扬。
阮天满脸兴奋,眼冒精光,哪里像是受伤的样子,抱拳恭敬道:“陛下放心吧,将士们早就等候多时了。”
容瑾听到阮天的回答,满意的点点头,“出发!丑时二刻动手!”丑时相当于是半夜两点左右,那个时候是人最疲惫的时候,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是。”阮天兴奋的应了一声,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