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王和裴阙是盟友,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小厮刚说完,许文庸就卷起书桌上的宣纸,狠狠地砸向地面。
“裴阙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许文庸狠狠地说完后,猛地站了起来,“定南和冀州隔了一道山脉,传话下去,一定不能让定南王的人翻过山脉,但凡发现可疑人物,先灭口再说。”
许竞才眉头不展,王家还没解决,又来一个定南王,真是让人头大。
“竞才,我不是让你的人盯着裴家吗?”
“孩儿是派人把裴家盯得死死的啊。”许竞才顿时有了挫败感,“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鸟飞进裴家,孩儿都知道。可裴阙的消息怎么送出去的,孩儿实在不清楚。”
许文庸一肚子的火气,盯着儿子的脸看了一会,长声叹气,“罢了,裴家的暗部成熟,不是你的几个人就能盯着的。裴家此举,必定是之前路过冀州的时候知道了什么。既然如此,我就不能让裴阙还活着。”
“父亲打算怎么治裴阙?”许竞才问。
许文庸冷笑道,“裴阙边上高手如云,我们动不了裴阙,但是可以动他身边的人。裴家二房不是离开京都了么,从裴家二房下手吧。裴阙是家主,不可能放着亲哥哥的死活不管。”
许竞才笑了,“还是父亲高明。”
父子俩说了一会话,许竞才要走的时候,突然想到妹妹的回信,回头迟疑地看了父亲一眼。
“若是想说你妹妹的事,就不必了。”许文庸虽然没收到女儿的信,但就是因为没收到,才更明白女儿的态度,没有语气道,“希望她以后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