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这些人明明是为了谋朝篡位,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她还想说什么,外面却陡然传来车夫的声音,“老爷,到了。”
夏清浅脸色微变,立刻打了个响指,让范城陷入昏睡,然后一跃从车窗跳了出去。
身上还萦绕着那股挥之不去的清香,她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具体的又没想起来,便也没放在心上,失魂落魄的朝着杜家的方向走去。
远处,一道霜青色的身影缓缓从巷子里走出来,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的眯起眼睛,神色莫辨。
无缘无故,夏清浅怎么会和刑部尚书有牵扯?
而且见面之后,脸色还变得这么难看,肯定有问题。
沈纤衣敛了下眸,旋即快步朝着那辆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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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浅回宫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她去凤央宫陪太后做了复健,叮嘱了太医一些事,然后就回到凤栖宫,躺下休息了。
她的脸色很不好看,疲惫的闭上眼睛。
刚才她从范城的马车离开以后,又去吴家和杜家做了类似的求证,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这件事,真的和夏振国有关。
对方甚至对将军府的账本也有所了解——如果是信口胡言,怎么可能这么准?
所以夏振国真的做了这些事吗?
如果真的做了,那站在她的立场,肯定是要把人绳之于法的——可她现在不只是她自己,也是用了原主身体的将军府的女儿,她当真能不顾一切的把将军府所有人送上断头台吗?
谋朝篡位的事,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