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她都说得缓慢又清晰,笃定的斩钉截铁。
莫如霜的脸色越来越白。
是,这确实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刚才身后的使臣告诉她今晚昏迷后发生的事情以后,她就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原来......竟然是那封信!
可是现在,她绝对不能承认这一点!
否则,不就钉死了她联手西凉人设计陷害清妃的事?
想到这里,莫如霜骤然沉声,“是又怎么样?”她理直气壮的道,“我被人陷害,难道还非要我自己找出害我的人是从哪儿来的,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沈纤衣被清妃娘娘说得哑口无言,是因为她真的做了那一切,她心虚无法辩驳,可我不一样——你根本没有证据,凭什么这么说我?”
不得不说,虽然在清妃说完那番话的时候,众人本能的选择了相信。
可是现在听东泱公主这么一辩,好像也有道理。
“清妃娘娘,您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公主啊!”东泱使臣护主的道。
“是啊,娘娘救了公主,我们都很感激,但这不是您信口胡言的资本!”
“我们公主或许是有问题,宴席刚开始的时候不该那般针对娘娘,可是除此之外,有什么迹象表明她参与了这件事,您不能只凭自己的猜测就冤枉她吧?”
“我们只是要求严惩沈纤衣这个罪魁祸首而已,并未打算为难西凉,为何娘娘要针对我们公主?”
“......”
东泱使臣们或不解,或微怒。
莫如霜也扬了扬下巴,倨傲的盯着夏清浅。
夏清浅对上她的目光,忽然就闭上眼笑了,“公主不愧是公主啊,这么会说话,把责任褪得一干二净。只凭术前蛊的蛊虫由来,我确实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证据指正你,不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