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离开,我得离开!”
看着面前来回踱步的沈清秋,苏洺惜更在意她脖颈上的伤口。
“你那是小变态伤的?”苏洺惜努努嘴示意沈清秋醒目的的伤。
沈清秋轻抚上脖颈,那致命的触感再次袭来。
“对!我不能在这个变态丞相这儿待下去了!你知道吗,他上次用哪个什么鞭要了我半条命,这次他差点掐死我。”沈清秋抱着手,不住地抖了抖!
“什么仇这是?”苏洺惜气愤地拍案而起。
“我哪儿知道?”沈清秋跌坐在床上,一副蔫了的模样。“我再待下去迟早死在这儿!!洺惜!我得离开!”
“说得容易,那小变态那这么容易让你离开,别说是你了,我现在都被囚禁在这丞相府了!再说,你离开这儿,有这个吗?”苏洺惜伸出两根手指擦了擦,做了个钱的手势。
“确实,总归不能再流落街头!”
“而且你要是走了,我也不当这个医师了,我和你一起走!”苏洺惜托腮倒了杯茶。
“那咱们就先挣钱!搞点家底子好跑路。”
沈清秋定了决心,抢过苏洺惜手中的茶一口干了!
——
苏洺惜是花怜的医师,除去与沈清秋这层关系外,她还是可以自行出入丞相府的。
苏洺惜曾去找过花怜理论,却在门外就被靳寒轰了出来。
沈清秋也尽量不惹事,待在院落中,一边思肘着怎么赚银钱,一边考究逃出去的方法。
“沈姑娘,我家丞相有请。”不知何时靳寒已经在院落之中。
“找我?”沈清秋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这花怜不会又要杀人吧?!
“靳先生请等下!”说罢沈清秋快速回房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把甩刀,思量着最起码可以防身,随后跟着靳寒离开。
花怜的院落是丞相府中最大的一处,院落之中有一颗梧桐树,阳光洒照着梧桐树,枝叶密密,将中间的树叶衬成了深绿色,而边缘的枝叶在照射下似镶上了一层金边,万丈阳光透过树叶,像点点繁星,斑驳树影衬得那古色生香的院落更显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