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撕布的裂响,劈破暗夜荒野的静谧,驱散空气中潮湿的浑浊。铺洒着点点碎光的泥地上,可见两只人影在以诡异的姿势扭缠在一起。
居以劣势的是几近衣不遮体的杜堇,头上的小冠不知何时被扯落,满头青丝乱散在地,身体更被紧扣在身形高大衣冠整齐的男人身下。“不,不要,李存孝,你住手……”她惊恐无助地向他哀求,双手紧护被撕裂的衣襟,缩身扭动地试图挣脱束缚。
李存孝却显得异常沉静,背着月光,却能感觉得到他的冷凝专注,并不急于看杜堇的上身,而是猛地将她抱起,跨坐到他腿上。如此,杜堇不|着|寸|缕的下|体就被迫大张着紧紧抵在他的胯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幼嫩敏感的花心,陌生而奇异的触感,顿令她羞愤尖叫,夹腿推拒。
可这完全是徒劳,李存孝等的就是她的慌乱,迅速将她挥舞的双腕反扣在后,双膝紧曲而起,将她的纤细大腿分别箝夹于两侧腰际,再用力一拉她的手腕,如脱水之鱼扭动不止的杜堇便再也失去挣扎能力,在他双膝之间,绷成一具饱满的弓,将前胸的春光,毫无保留地迎现在他眼前。
光洁细致的肩膀,如玉蝶展翅的锁骨,下方,一袭紧紧缠绕的洁白布带,将前胸那对丰盈挤勒出一道深而紧的暗沟。布带上沿,因太过盈满而鼓胀溢漏着两团软肉,上面覆着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月光的照耀,更将曲线勾勒地叫人血脉贲张,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折射出点点叫人目眩的光晕。
不由想象,若是布带崩裂,那两团被束缚囚困的酥柔,会以怎样的姿势弹跃释放,在他面前表达它那原始的柔软奔放。
几乎毫不迟疑,扣在杜堇背后的大手猛一用力,随着杜堇一声低呼,上身又被拱高几分,迎送上了李存孝那张半启的嘴唇。
李存孝本欲用牙齿撕咬开这片布带,可当鼻尖嘴唇撞到那溢漏的软肉,他脑海顿时一白,甜香柔软的程度完全超出他的想象,全身肌肉都为之绷紧。
被迫高高拱着身的杜堇此刻是又羞又慌,想要出声喊他,却不知可以说什么,头无法抬起只能无助的向后伸仰,脑袋晕眩无法思考。那久久贴在她胸口正中间的唇鼻,喷出愈发灼人的热息,在她胸口一遍又一边地拂洒,引她不可抑制地打起颤栗。
李存孝咬住布巾上缘的嘴开始向下拉扯。他的动作很轻很慢,看着那两只鼓鼓软肉,在布巾的挤压滑刮下,慢慢地从里面迸溢胀大而出。
直至弹滑出两颗圆圆的娇嫩,李存孝缓缓松开了嘴,失去了遮掩作用的布巾从他唇上滑落下来。
银色的月光,照拂着那对饱满挺翘的玉兔,在他眼前泛着完美瓷泽。尖端的娇嫩接触到寒冷的空气,迅速凝缩挺立,变成一颗圆圆的小豆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抖动,好似哀求又好似诱惑地等待着他的触碰。
杜堇听到了他的呼吸出现一丝急促,紧扣她手腕的大手也愈加用力,传来一阵阵要被捏碎的刺疼。她颤唇闭眼,努力忽略胸口那道炙热的视线。募然之间,贴在她下|身的地方,有一柱状物正迅速胀大坚硬,带着烫人的高温,隔着单薄的布料紧紧顶压过来。
杜堇再也无法泰然,凝神念了个决打算抽离他的钳制,可她的体力完全消耗殆尽,结果只是让自己的身体稍稍变得透明。李存孝发觉她在消失,就迅速低头,咬上了一片丝滑的柔软。
“啊!”锐痛令杜堇身一颤,美丽酮体倏然浮现,又开始剧烈挣扎:“我恨你!李存孝!放……”杜堇忽又一僵,怒叫随之休止,反而胸口的起伏在逐渐加剧。
只见埋首在那对饱满之中的李存孝,正围绕着那片被咬地发红的丰盈轻轻舔舐,动作细致而专注,并不带有掠夺感,和方才魔鬼般的他判若两人。直至感觉到身上的人身体逐渐软下,他的舌才离开她的丰盈,轻轻将她抱了起来。
一感觉到手腕的解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又被温暖臂膀圈起,一直紧绷神经的杜堇顿时虚脱一软,再无无力抵抗地任由他将自己圈入怀中。
冰冷的手指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对上一双交错着复杂忧伤的眼眸,浓密的睫毛还沾着泪珠,倏倏抖动之间耀着星星点点的光华。
“你是女人,却一直假扮男郎。为何?”李存孝嗓音嘶哑,听起来平静而疲倦,却令杜堇心里一阵阵揪疼。见杜堇久久不语,他的神色愈发冷冽,睫毛也盖的更低,里面的眸光如风中的烛火,逐渐微弱,即将暗灭:“连解释,都懒得给我吗?”
杜堇撇开脸,冷冷道:“没有为什么,就是耍你玩,看你的笑话。”
“除了我,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女人,对吗?”